回到小室时,扶珠果然已经回来了,正焦急地在寻他,好在她刚回不久,还不曾惊动禁卫。
姜似锦解释自己酒醒后,觉得脑袋昏沉,遂去殿外散了散心。
扶珠见他衣衫不整,自然是将信将疑,不过见人平安无事,她也就放下心来。
姜似锦解了身上外衫扔到榻上,扶珠见状又取来一件新的为他罩。
“方才外出,衣带不知何时被勾落了。”
姜似锦囫囵解释了一句,他落了座,扶珠便站在身后为他挽起发来。
“可和姐姐见过面了?”姜似锦问。
“见过了。托太后鸿福,家里一切都好。”
姜似锦点点头,又问她,“前面两个宴厅情况怎么样?”
“应是快到尾声了。”
扶珠应答,知他一定会问梁枫情况,遂主动说道,“皇上已经移驾绮华殿,走之前还特地派人来问太后,交待说若是太后觉得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宣见太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似锦笑了笑,想说自己哪里就那般虚弱,可挽好发后起身时陡然作痛的后庭,和酸软的双腿都让他说不出话,好在扶珠及时扶住了他。
“太后没事儿吧?”
姜似锦堪堪稳住身形,强笑到,“没事儿,可能还有些醉酒。”
他一边说,一边不禁想到沈从易,面上又有些烧起来。
扶珠搀扶着他慢慢走往中殿,只是姜似锦身软体乏,眉眼之间也是一片慵情懒意,这幅模样落在扶珠眼里,竟叫她莫名记起几个月前那件被烧掉的氅衣。
当时她把大氅拿去偏殿焚烧,偶然发现上面竟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斑块,应是液体干涸后形成的。
扶珠年龄虽小,可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还能不知道氅上的是什么吗?只是主子的事情到底不是她该去揣测的,吩咐什么做什么就是了。
她刚将那大氅丢进火盆,熊熊火光腾地升起,却在地上投下了两道阴影,扶珠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管桓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扶珠捂着胸口嗔怪了几句,管桓笑吟吟地道过歉后,慢慢走到火盆旁问她在烧什么。扶珠自然不能实话实说,随口编了谎话糊弄过去。
管桓应是没信的,扶珠揣摩着他回去之后应是将此事禀告了梁枫,所以才有后来梁枫那番警戒之语。
姜似锦去了中殿,一直待到晚宴结束,不过这次他再未沾滴酒。晚宴结束后,辄返回了长安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日早晨,梁枫和宋令仪来向姜似锦请安敬茶。
梁枫一身赭色常服,宋令仪则穿着妃色宫装,两人一个清俊,一个娇美,瞧着倒是般配。
喝过两人敬奉的茶水,姜似锦依例向宋令仪询问情况。
宋令仪一一答过,问话将要结束时,不知是否觉察出姜似锦略有疲态,她突然问到,
“近来天气闷热,臣妾瞧着太后似乎休息不足,可是昨晚宴会上过于劳累?”
姜似锦一愣,和沈从易一场颠鸾倒凤,确实让他有些低烧,好在昨夜及时喝过药又睡了一晚,身体已无大碍。
甚至为了掩藏疲惫,他今日还特地多用了些脂粉,可没想到还是让宋令仪发现了端倪。
“宁妃心细如发,我昨夜饮酒过多,晚上总难以入眠,的确有些倦乏。”
“母后可有宣过太医?”
听他说身体不适,一旁的梁枫瞬间紧张起来,关切问到。
“小事儿而已,休息一两日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似锦笑着安抚梁枫,一旁的宋令仪则接过话头,
“听皇上说,太后饮了酒总要头疼,臣妾府上正有一味祖传丹药,能治头疼困乏之症,太后若不嫌弃,臣妾即日便让府上把药送到宫里来。”
“宁妃有心,不过此事并不妥当。”
涉及姜似锦之事,梁枫总是谨慎万分,他不信任宋令仪,更不会让姜似锦吃下她进献的药丸,
“各类药物用途精微,差之分毫,则失之千里,母后身体虚弱,更不能随意用药。”
只是他面驳宋令仪,到底让人有些下不来台,姜似锦不禁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枫儿...”他语气似有责备,又转头去宽慰宋令仪,
“宁妃一片孝心,心意我就领了。只是我用药的禁忌颇多,太医也不敢随便开方子,你府上的丹药我却是无福消受。”
宋令仪立即起身屈膝,低头道歉,
“倒是臣妾唐突了。”
她低眉垂首间,颇为委屈地瞧了一眼梁枫,尽展新妇娇羞之态,这一连串反应落在姜似锦眼中,到叫他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两人水火难容,莫不是相处一夜后,就互生了情愫?可待他转头瞧见梁枫冷然的神色,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找了其他话题聊过,这件事才算翻了篇。
请完安后,宋令仪回了绮华殿,梁枫却留了下来。
就如宋令仪所说,这些日子天气闷热,姜似锦在殿内坐不住,领着梁枫去千波湖散心。
行至湖边,身边没了一众宫人环绕,梁枫突然搂住姜似锦手臂,小心翼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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