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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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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满足仅是短暂的。既已下堕,再难回头。这就是此淫蛊可怕之处。

真正的恐慌来自身体内部的抢先动摇,食饱只会加速沦为性容器的进程。操纵神智自我亵玩、凌虐只是第一步,先促成肉体的堕落,久而久之,饱受残酷折磨的肉体很难再从普通的情事中获得餍足感,肉体永远会铭记、挽留乃至追寻更为激烈的快感,时时刻刻回味粗暴对待带来的亢奋与狂热。空虚积聚到极致时,清醒的神志便会直面过分直白、本能追逐极乐的肉体,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被现实击碎的崩溃,到对真实反应的苦恼,最终陷入沉迷,无奈接纳,温顺地摆出雌兽求偶的姿势,彻底变成竭力渴求肏烂子宫的暴奸的娼妇。

而失了心智的人根本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噬骨的痒意,下手也自然不知轻重,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在混乱中哭叫着将麻绳软鞭全部送入骚穴,将每根毛刺都扎进甬道壁的褶皱中,使得胞宫像被蜜蜂蛰了一样,肿成一团血肉模糊,连本该被肏烂肏得合不拢的宫口也死死地挤在一起,被强行拔出时还熟练地嘬了一下软鞭的尾端。负责清理军妓的士卒还曾用水从子宫里冲出充当褥子的稻草,从肉壁上挖出墙角老鼠衔来的小树枝。

好像正如钟康年计划中的那样,长公主钟珂于欲望中沉沦,逐渐被打造成上好的泄欲肉壶。但即使抽搐着子宫乱七八糟地喷出水来,虚脱到双眼泛白地昏死过去,再睁开眼,又望见一双冷冷的眸子。

钟珂心有不服。

哪怕再怎么胡乱地在众多下属身下雌伏呻吟,泄露出抽泣的软音,也要钻蛊虫的空子,获得一时半刻的冷静自持。自从摸索到蛊虫的效用,尝过此淫法的厉害,她就不再反抗钟康年的命令。柔顺温和地像只真正被驯服的马儿,淫荡地吮吸、伺候每一个凌驾在她身上的人或者……畜生。但她此举到底是被逼到悬崖边的无奈应对,获得掌控权的钟康年不愿放过这个锉平钟珂棱角的大好机会,就这样,连主奴之间的斗智斗勇都算不上的不会遭到任何反抗的奴役与折辱拉开了序幕。

有时候是壁尻,军中随机抽取二十人参与,并且添加了崭新的玩法。不仅要承受着对准被淫水泡得滑腻的孔窍,将柔软的胞宫口摩擦地肿凸出来的激烈进犯,和几十泡精水的奋力灌溉,还要准确地找到钟康年。被迫凝神贯注感知骚穴里的抽插,使得快感和羞耻感呈几倍地放大,踮起的作为全身支点的脚趾抖到抽筋,臀尖绷紧了从骚穴喷出尿液,将属下的小腹浇得一塌糊涂。答得出来,哄得摄政王心悦,便可获得一两日的清净。把身子洗洗爽利,单独抬进摄政王的帐子。答不出来……那就到答出来为止。

有时候是产卵,捆住手,含着口枷,由指甲盖大的不规则凉玉组成的银链塞进前后的温暖巢穴,灼烧的甬道乍一触碰到极寒之物,便受惊地蜷缩蠕动,分明该是排斥的,却将其咽得更深好去祛一祛那眼泛滥的泉眼儿腾起的麻痒。如愿以偿地驱入更多的填充物,送得那些或圆或方或如炸开的刺球般的凉玉一个接一个地拱开宫口,撑得胞宫满满当当,深深浅浅地戳刺奸淫最为难以抵达的脆弱秘境,抵磨地长公主殿下缠着两条肉嘟嘟的大腿,滚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娇软的喘息。进不去的便像是尾巴一样拖在甬道内,也能使得皱皱巴巴的“爱哭鬼”饱受蹂躏。很涨,钟珂想吐却吐不出来,日夜不进米水,胃酸也少得可怜。艳红的双穴看上去已经没有余裕,钟康年却多的是把戏叫她脱力。会有十几只鸡和她待在一块儿,撒一把鸡食,不消他人替她抹到股间,大量的淫水、汗水和不自觉的翻滚挣扎,就足够那些颗粒状的小东西在她的穴口和乳尖黏得牢实。尔后她这悬在海中的孤岛便成了一个合格的饲盘。一只只尖嘴在敏感处粗暴地啄食,想逃离,笼子太小总是避之不及,避开后总是会得到恼火的重击,花唇在如针扎的激痛中又爽又疼,很快就吃不住地惧怕地蜷缩起来,像是被雨打烂翻卷的花瓣。这样一来,凉玉总不能及时排出,甚至因为刻意地将其中一枚较大的卡在宫口处,也有折腾整晚一颗都吐不出的情况。往往就骑骑木马略施薄惩。

后来靖军败退,秦军成合围之势。据说,靖军主帅韩邺从悬崖上摔下去,是钟康年领人亲自抓捕,于谷内搜了近月余,才在一处阴湿的山洞中找到了形销骨立的太子爷。太子爷已瞎,又虚弱地脱力,捡起来几乎是骨头碰骨头的瘦,面上也呈现浓重的病态,饶是如此还是惨笑着将发酵着腐朽气味的污秽沼泥抹在钟康年的裤腿。在这之前,他刚用头上的玉簪戳烂了摄政王近卫的胸膛,被暴怒的钟康年生生踩断了肋骨,窒息着承受了一场血肉模糊的惨烈痉挛——死的本该是钟康年,替他死的那个当过他的书童。少年落魄时的友谊很珍贵,他们像兄弟一样。摄政王的怒火烧了几天,震慑地全军恐慌。一回营,韩邺就被丢进了妓笼。一月求生,一路折磨,废了四肢的太子被扔到钟珂旁边的时候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眼下郁结了两片憔悴的青,显然行将就木。钟康年当然不希望钟珂只是漠然旁观一颗明星的陨落,她被要求四肢着地,爬过去给韩邺口交。

经验是最好的老师。纵使是钟珂,也在连月的打磨中学会如何温柔用唇舌服侍他人。狎昵地蹭蹭韩邺胯部的鼓包,牙尖一呲磕上腰封,衔住扣绳把亵裤咬着拽下来。灵巧的舌尖挑弄起铃口的软沟,熨开皱巴巴的滚烫皮囊,韩邺胯下很快就颤颤巍巍地起了身。亲吻、舔舐,压低了舌面碾过柱身,仔细照管过每一条喷张的血脉,吸吮、挤弄,贴着敏感温软的皮表,轻轻噬咬碾磨富有弹性的肉块。打开喉咙,吞吃起肉棒,舌根将阴头峰拢进喉间。狭窄的喉头张弛有度地挤压着饱涨的性器,潮湿柔嫩的口腔仔细含裹着茎身青筋,软舌艰难翻转着拥卷起柱肉。打着圈按摩,搔拨有律,跟尝一块姜糖没什么两样。从未得到蜂虫啜蜜般无微不至的蹂躏与刺激,浑浑噩噩间沉浮的韩邺被舌头挑捻得如雷劈开灵台,她就像是被日光晒化的冰山,浑身每个孔窍都溶溶地流淌着春水,眼角染红一片,连人带阳物一齐颤抖。忍耐不了地挪退半尺有余,摸索着拿前臂去撞钟珂的脑袋,意欲把她驱离自己的胯下男根。钟珂被她没轻没重的恼恨反扑轰地猝不及防。他们两个都算得上是又病又残,这一击力气不小,钟珂一身伤,她毒蛊人之身,不吃药就疯得很,早些时候才被揪着头发往墙上狠撞,痛得她目眦尽裂,险些昏死,此刻咬着牙疼得哆嗦了半晌才勉强缓过来。扶着额头紧盯住飞快缩身到角落里的韩邺,对方垂着眼,竭力保持着冷静,软趴趴的黑色长睫上下呼扇,瞧着倒像是他受了莫大的委屈。瞎太子就这么躲着,绷直了身体许久未曾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在战场上势均力敌,如今丢在一个笼子里缠斗,还是半斤八两,只是太子瞎了有些时候,不如她行动麻利,且一身气力早攒给了方才那次暴起,花得七七八八,此时已是违抗不得。钟珂爬过去,仍旧压住韩邺的胯骨,再次伏身。她将脸埋在韩邺耻骨间,发丝而脸廓蹭着胯部,两边沉甸囊袋被先后含入口中细吮几遍,复又舔挪到茎身低端,诞水划出湿漉漉的水痕,拉出蛛丝。喉头微动,再度咽入阳具。

软肉绞紧纠缠着茎身,湿滑的口腔黏膜蹭磨不止,往复吞吐,便尝试着深喉。毫不留情地抽插,纵容不安骚动的阴头在自己脆弱的喉管中摩擦,乃至在软肉和经脉痉挛抽搐时越发不知收敛地以更重的力道将狰狞的圆李捅向更深的地方……

凶狠而颇具侵略性的口交让韩邺呼吸杂乱,鼻间溢出半是甜腻的喘息。太子吃不消这些销魂手段,挣不动,又急又恼,又是犹疑又是慌乱地叫她——

“姑娘!”双目迷离的韩邺声音沙哑,给这死气沉沉的肉体总算是添了一份活气儿。

倒是喊得钟珂一怔。她抬起眼,腮帮子戳出器物淫秽的形状,湿润唇瓣被涎液漆上一层水光,磨得红肿,抿了抿嘴唇,口腔反倒将阳具裹得更紧,逼迫韩邺挤出一道闷哼。好像是该说些什么的。说你认错人了?钟珂想,下颚的湿亮水渍交错,脸上的肌肤透着股子淫靡疯狂的潮红。但她确实又没什么好说的,况且也轮不到她来说。

钟康年向来不会放过侮辱她人格的机会,抚掌而笑,“太子殿下,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长公主军为什么没有长公主么?”

太子韩邺注定是博弈失败的一方。他太聪明。得知被自己当作妓女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宿敌钟珂,又瞎又病的太子爷骇地丢了精关,射了钟珂一嘴。被钟珂吃了——大部分精水被她咽了下去,一部分喷在她脸上,被她抬手抹了,一部分来不及吞吃的自松垮的唇角沥沥而下,弄得胸口全是,连韩邺炙热的阳物都浇湿。

钟珂看着病太子臊耻地急火攻心,歪头呕出口黑血。瞥过脸望向钟康年。

她的主人笑着回答她,继续。

雕刻精妙软得能掐出水来的美人蜡急需烛台贯穿。被肏得虚疲的软白蛇得有“骨头”支撑才行,这便是军妓的活用贞操锁。腰胯锁在一起,一躺一跪坐,保持着骑奸的姿势,猩红软穴与阳根一夜厮磨,相互纠缠,彼此剐熟剐烂,淤痕尚且是轻的,怕是皮肉都蹭成桃泥。靖太子是个废人,却是块好料。曾经并驱争先、互争雄长之人被自己奸淫至神智溃散、高潮不止,此诛心之罚一矢双穿,无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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