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抚摸上哥哥的脸,这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是从父母手中接过了养育他的责任对他如父如母般照顾他长大的兄长,是世界上与他彼此之间最相互了解的存在。
轻微的咔嚓声落下,由哥哥亲手送到自己手中的项圈,已经彻底赛选锁在了哥哥脖子上。
骆初愉悦地眯起眼蹭着哥哥的脖颈,肌肤相贴的温暖触感缓解了他压抑许久的对和人触碰的渴望,下身充满性暗示地顶着兄长腿心,语气亲昵又委屈:“哥哥,好久没射了,好难受。”
哥哥脸上又露出了骆初熟悉的愧疚又自责的表情,每次哥哥出门没带上他,回来后面对他的索求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哪怕他今天早上才发泄在哥哥体内,还霸道地在不许哥哥戴肛塞的情况下让哥哥夹着他的精液去工作,直到上午开完会才放过他让他去清洗掉。
骆衡平日严厉贵气的凤眸现在还红着,听到弟弟的话眼眶里又续起了两泡泪。
他紧紧拥抱着弟弟,拥抱着自己唯一承认的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像是要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表现得比骆初都更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
他后天催熟的比寻常人更加敏感许多的胸挤压在弟弟单薄的胸膛上,隔着衣服感受着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胸口的胀痛愈发强烈,但是又多了些细细密密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又酥又痒,格外难受。但比起失去五感独自在胶衣中被冰冷玩具和药物副作用强行催发出的情欲,这种由弟弟亲自勾起的欲望哪怕无从宣泄,都让他格外安心。
只是体会过短暂的无人问津就觉得无法忍受满脑子都是弟弟的身影,他简直无法想象弟弟天生就有着性瘾和皮肤饥渴症是怎么过过来的。
他甚至还自私卑劣地想过要是弟弟的怪病一辈子都不会好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一辈子都依赖着他同他亲密无间了。
骆衡眼中自惭和疼惜更甚,他伸手解开弟弟的裤子,握住被释放出来的瞬间就要往他腿间挤的坚硬,低声轻哄着:“乖,我先帮你口出来再进去好不好。”
骆初却是轻轻摩挲他泛红的眼尾:“可是我更想哥哥继续抱着我,包裹着我,然后告诉我哥哥刚刚为什么要哭。”
骆衡有些许迟疑,“可是我用嘴可以更快一点让你舒服。”
即使经过药物调教和刻意训练,后穴再怎么都不可能如同嘴巴一样控制自如,带给阿初更加强烈多样的快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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