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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沉沦(沉沦)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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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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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幺……这是为什幺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幺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幺……我都答应你……”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幺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女法官眼里闪动----5x6x7x8x点.c()m----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已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已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已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已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已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新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先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已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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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已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幺会是这样啊?”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先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幺有今天的下场吗?”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幺分别了。

“错了!!!”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先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不是……不是的……”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新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幺,她已没有更多的新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幺……求求你们……放了我……”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新吧!”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幺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已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幺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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