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寧清歌太過分,莫名其妙提什麼再來一次,搞得她心緒不定,邊吃飯邊擔憂,生怕寧清歌在熱鬧樊樓之中突然做些什麼。
結果盛拾月提心弔膽了半天,寧清歌沒有半點越矩,自顧自地用膳,可待到回府,洗漱躺下後,這人卻突然冒出一句:殿下可是忘記了什麼?
盛拾月還以為這事已被掀過,茫然地猜了半天,這人卻起身覆過來,壓在她身上,問:我還欠著殿下一次。
盛拾月一想到這兒就忍不住生氣,明明就是寧清歌自個想,還得賴在她頭上,活該她早上起床時,扶著腰說有些酸。
想到這兒,盛拾月終於找到了自己被奚落的原因,還不是寧清歌那傢伙不知節制,鬧騰了一晚上!否則她今天哪裡會虛成這樣。
她磨磨牙,暗自決定等會回府見要給寧清歌一些好果子吃。
遠處的皇宮之中。
寧清歌莫名走了個神。
旁邊的下屬便恭敬喊道:「寧大人?」
寧清歌眼眸一晃,繼而恢復清明,手指往地圖上一指,就道:「今年夏苗就定在這兒吧。」
那人連忙稱是,猶豫了下才道:「就怕屈太尉那邊又不同意……她們這幾日總故意針對咱們,咱們提什麼都要反對。」
寧清歌擺了擺手,卻道:「不用理會他們。」
晨霧隨著紅日的上升而散去,枝頭被鳥兒踩著彎曲,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風將簸箕里的藥材吹得翻身。
再從敞開的房門中看去,徐三痴眉頭一皺,直接道:「你這問題有些棘手。」
見她終於提到正事,曲黎兩人不由稍稍靠往前。
壓在手腕的指節微曲,徐三痴不解道:「你這脈象不像是下毒,更像是……想要誘使你提前分化,你分化前受過傷?」
從進門到現在,盛拾月頭一回開口道:「是。」
「傷在腺體?」徐三痴搖了搖頭,又道:「幸好傷勢不算太重,不然你連分化的機會都沒有。」
面紗下的面容分不清喜怒,可向來漫不經心的語調卻沉了下起,隱隱攜著一絲寒意,諷道:「她們還沒那個膽子。」
放在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緊緊掐住盛拾月,既是示意她不要再想下去,也是曲黎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本以為聖上站在一旁,她們就不敢輕易動手,卻沒想……
徐三痴不曾多問,行醫多年見慣了這些恩恩怨怨,只道:「你腺體受傷又被逼得提前分化,所以信香紊亂,傷及根本。」
「這問題本不難解決,若是及時處理,還不至於到此地步,可你們偏故意放任不管,將問題一壓再壓,」徐三痴雖性子懶散,卻也是醫者,見此情形不免語氣加重。
她問:「你如今還感知到自己的信香嗎?」
「起初還能感受到一點,但現在……」
曲黎忍不住出聲,直接問道:「能醫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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