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享仗著一張又奶又乾淨的少年臉,頂起了陰蘿的掌心,大膽又放肆地流連,「那奴婢服侍公主可好?」
?!
蛇蛇迷惑看他,「啊?不是結束嗎?」
太監能有什麼,她摸摸抱抱不就夠了嗎?
宴享咬著手指,難掩自己的竊喜,原以為這小神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男人自是不缺的,也當不稀罕他這種半路出家的,他愈發放低身段,「公主放心,奴婢雖然不是正常男人,可奴婢的好處也在於此。」
宴享低了頭,「男人麼,總免不了逞兇鬥狠,讓公主辛苦,而奴婢只為侍奉公主而生,絕不會讓公主有一絲一毫的不爽。」
該說不說,這大太監的確是花招百出。
他長著最純的臉,最直挺的腰,卻能捨得下所有尊嚴,為她呵腰折膝,賣命奔走。
小東宮捧著臉瞧他的含情目,忽然心血來潮,抓起一塊雙龍含珠的枕巾,擦了擦他脖子淌落的小溪。
宦官的喘息聲輕而疏冷,他纏進紗里,那蔦蘿花就朵朵開在肌膚上,他跟她抵著肩膀,嘶啞低聲,「……沒關系,不擦也沒關系,公主不用伺候我,也,也不必這樣在意、珍重我。」
這會讓他有一種被深愛的錯覺。
可他只是一個凡人,他壽命有限,修為有限,除非是修一些飲血邪法,否則突破不了當前的困境,可他的意中人呢,偏偏又是神女出身,他若是走了邪道,她定然失望,不肯再親他抱他。
這樣的人間好時辰,他只能貪圖,不能深陷。
若對他太好……他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小東宮側過身,極為純情地,親了親他臉頰,還啜了一口,仿佛啜著什麼奶凍似的。
「人家才不伺候你,我玩著呢。」
宴享卻被她弄得柔情泛濫,他緊緊吸著氣,渾身仿佛擰緊的弓弦,再也放鬆不了任何,陰蘿低頭一看,他臍眼如一枚深蚌,鎖著天乾的情潮,但他卻是太監,不能像正常天乾一樣與地坤交換信香,這一處的乾種久久得不到緩解,形成了駭人的血淤。
陰蘿指尖晃出了一道清光,在他臍眼兒繪起一枚旋覆花,那是她的神徽,可以疏解密咒。
「不要緊的……奴婢不疼,公主不必浪費神力……」
淤血漸漸消退,宴享顫動雙睫,仿佛得到了雨露的滋養,逐漸舒展開他因為疼痛而蜷縮的四肢,但陰蘿卻發現,那污血離開後,卻橫著一雙鵰琢著蓮花的刀劍。
?
這是密宗舊印?
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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