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縣令佯裝驚訝了下,道:「既是雍州兵,為何來到了陝州府地界?」
老錢瞧著臉色黑如鍋底的張達善,計上心頭,道:「本將乃是來查膽大包天的劫匪。至於劫匪犯了何事,事關緊要,本將無可奉告。本將已經查明,待回稟將軍之後,將軍自會向朝廷稟報。」
「帶走!」老錢朝屬下那邊一揮手,下令道。
張達善聽得有些迷糊,老錢好似反將了他一軍,給他安了個劫匪的名頭?
陶知府李縣令深感大禍臨頭,只他們豈是雍州兵的對手,只能束手無策,渾身冰冷立在那裡。
張達善見帶來的兵將都不敢動,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剿匪」這種事,只心腹親信才會被帶來發財,可惜他們剿方家村不費吹飛之力,對著雍州兵,便成了一群只知吃喝玩樂的膿包!
黃宗尚巴不得趕緊走,冷哼一聲回了車廂。
被捆起來的陝州兵被塞到了騾車裡,老錢坐在車轅上,朝陶知府他們喊道:「方家村的百姓,要是少了一根毫毛,黃郎中能作證,都是你們下的毒手。」
黃宗尚在馬車裡唔了聲,算是回答。老錢揚鞭,駕著騾車揚長而去。
張達善大怒,朝陝州兵跑去,抬腳就踢,罵道:「無用的東西,養著你們有何用!」
陶知府神色灰敗,與李縣令對著嘆息連連,開口道:「張將軍,咱們先走吧,回去再議。」
車馬駛離,張達善一行也騎馬離開,火把迤邐遠去,漸漸看不見了。老錢吸了吸鼻子,裹緊了皮袍子。
虞昉曾對他們說,文官並非無能,能考中科舉出仕為官,絕稱不上蠢貨,只聰明都用在了別處。
陶知府李縣令明顯比張達善狡猾百倍,只他們心術不正,完全用在了歪門邪道上。
老錢轉念一想,頓時得意不已,連清鼻涕都快流到嘴裡都未察覺。
幸虧虞昉料事如神,比他們還要邪乎!
回到府城,虞昉一如既往地病著,臉上抹了些黃梔子水見了黃宗尚,接了景元帝送來的禮與信。
虞馮這次大方了些,看在黃宗尚送來禮的份上,招待他吃了些羊肉,還破例請他吃了幾盞酒。
送走黃宗尚回驛館歇息,幾人來到書房,虞昉看信,虞馮桃娘子他們翻看景元帝的大禮,老錢回著事。
「這群狗東西,真是喪盡天良。不過我實在猜不透,將方家村人打成劫匪,莫非是受了高樟陳弩的指使?」
虞馮從箱籠中抬起頭,沉吟道:「他們想要殺人滅口,將方家村的人都殺了。方家村沒了人,可以藉口稱另有匪徒,殺了方家村的百姓。梁河縣離你動手的地方近,陝州這是要將陳弩他們之事,推到梁河縣身上。如此一來,劫案發生在梁河縣,匪徒還殺了方家村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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