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少女調侃自己的太子詹事:「莞姑姑最近也是勢頭正盛,你作為她唯一的兒子,可不是走到哪兒都風光得緊。」
「做太子詹事已經夠風光了,結果阿娘現在辦事也很不錯,得了陛下的信重,我一個小可憐因為搭上了你們兩個貴人,現在的走到哪兒都有應酬。」
「可累死了。」
貝鈐埋在公務堆里盯著惺忪的睡眼,對自己的頂頭上司兼表妹怨念道:「你要實在太閒,就來自己擬幾個章程。」
「陛下讓六部擬事,至少要給個方向,時刻把關,還會商議。」
「你倒好,直接把活一丟就給我了。」
「好殿下,做個人好嗎?」
貝婧初一點都沒有被譴責的心虛,振振有詞道:「我這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都是孤對你的絕對信任,像阿耶那種就是比較多疑的,孤從不疑你,你應該慶幸、榮幸!」
貝鈐:「......我謝謝你。」
說完,貝鈐的眼睛驀地瞪大,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她身後,看得貝婧初毛骨悚然,以為又有刺客突破關隘闖進來了。
這時貝鈐說話了:「表妹......你裙子,見紅了。」
腹下一熱,一陣陌生的暖流湧出。
貝婧初把裙擺翻過來一看,一團刺目的鮮紅映在上面。
哦,可能是來月經了,問題不大。
小姑娘淡定地放下裙擺,衝著門口喊:「皓月,準備乾淨衣物和月事帶。」
隨後對貝鈐招呼了一聲:「我去更衣了,先走一步,你也回家去吧。」
貝婧初揮揮袖子走了,留在書房的貝鈐卻開始頭腦風暴。
內部出血一般都是內傷,內傷最為難治。
表妹這淡然的反應,想必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看來時常有此事,證明已經病了許久,說不定已經病入膏肓了。
內傷的病痛甚是磨人,她竟然還能面不改色。
而且為了穩定人心,連他都瞞著。
越想越沉默,越想越傷心。
貝鈐一路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家,在母親關心詢問之後終於繃不住了:「嗚嗚嗚嗚阿娘,我一個朋友好像得了不治之症嗚嗚嗚。」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就要英年早逝了呢?」
「內傷最難治了,真是天妒英才,給了她這樣那樣的本事,卻要收回她的命嗚嗚嗚嗚。」
貝盡莞原本安慰著兒子,在聽到他的描述後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和我說著話,裙子上突然就冒出一股血來。」
「還非常熟練地讓下人準備乾淨衣物和月什麼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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