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想起他每次嘗試不同妝容後,會刻意在你面前走來走去的樣子,忍不住歪頭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他做什麼都很有天賦。」
「hagi會經常出門?」松田陣平的語氣里有一點驚訝,好像你是那種變態監.禁犯一樣。
你同樣對他的態度感到困惑:「為什麼不呢?」
除非需要他們的時候,平時你對信徒的要求就只有兩條:忠誠和活著。
即使是你召喚出的行屍,大部分時間也都是有自己個人生活的。只有萩原稍微特殊一點,由於他在購入和調配物資上的才能兼職管家外,其餘時間幹什麼你也不太管。
就算你是教主,信徒不願意念書你也沒辦法強迫他們。
所以那天晚上在巷子裡的時候,你才會對諸伏景光說他們沒有對你的事業給予足夠重視。
你在物色接班人了。
更確切點說,是在物色日後能托舉你更加向上的、你的使徒。
雖然現在你還沒有足夠高級的【燈】相密傳,但那隻是時間問題。
只要假以時日,再多組織探險隊去幾次藏寶地探索,再過五六年,你就能夠像導師那樣飛升至漫宿。
甚至於,自己單純的飛升還比托舉導師要簡單不少。
但你太理解【燈】相了,不敢將信任託付給你這種無情之人。
所以你想,【啟】或許也可以?
【啟】是好奇與拆解的準則,與【燈】追求的輝光與絕對理性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也許、……你是說也許,【啟】相的信徒同樣能作為你的使徒,將你在漫宿中托舉得更高呢?
於是這個冬日上午,在等待龍博士消息的間隙里,你站在日光明媚的公園中仔細地,認真地觀察松田陣平臉上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想要從中讀出他內心活動的痕跡。
他的臉在陽光下顯得英俊極了,略顯小麥色的皮膚還帶有不可忽視的年輕光澤。他盯著你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一聲,說:
「你眼睛裡,什麼也沒有。」
「……什麼意思?」你誠懇地問。
「沒啊,」他挽起袖口,露出小臂上流暢的線條,微微朝你揮手示意站遠一點避免被濺上水滴:「只是想不通你這樣的人,怎麼會願意在那時候爬上摩天輪代人去死的,之後還要特意把犯人引導給警察。我還以為是因為……」
你沒跟他說龍博士現在已經變得心狠手辣,犯人A先生大概率會命喪黃泉而不是進局子的事情。
你追問:「是因為什麼?」
松田說:「沒什麼。」
沒什麼是什麼?
你聽不懂啊。
還想進一步追問的時候,水龍頭中流出的水流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墨綠絨布隱約浮現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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