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克麗絲的母親莎朗是老年才去世,與長相從不改變的片山翼不同, 莎朗的老年照片能在網上輕易搜到。
松田陣平曾對萩原說起過這件事,當時萩原略加思索,認為兩種說法都可能成立。
「如果她們只是普通母女,那些異常都能找到理由解釋。就像「找不到她們同時露面的影像資料」這點、莎朗和克麗絲斷絕了母女關係,十年沒見過面。但如果是第二種嘛……」
當時萩原研二說到這裡, 胸有成竹地笑起來:「小陣平是顧慮莎朗留有老年的照片對吧?」
在松田陣平點頭後,萩原雙手抱肩,得意地閉目點頭好像一切盡在掌握:「我就猜到小陣平對這個不了解……別瞪我啊、是化妝啦!」
「化妝技術足夠精妙的話, 不管是做出傷口還是變成老人都不在話下,再加上演技、莎朗或許就是用這種方法扮成老人假死後, 再以自己女兒的身份生活……不過說到底這都是猜測, 我們情報嚴重不足嘛。」
三年前松田真正加入教會的時候, 萩原研二的化妝技術就已經很好了。
契機是他的兼職。
因為即使是店裡的業績No.1, 接待客人時也是需要喝酒聊天的, 不可能一直戴著口罩。
萩原從那時候開始試著用化妝品來改變長相,再加上牛郎店的打光, 足夠騙過大部分人了, 只是對上曾經朝夕相處熟人還是容易被認出來。
萩原對這項新技術也很熱衷,買了不少東西研究。只不過當年不像現在有那麼多網絡美妝教程可看, 萩原研二的美妝之路逐漸走偏。
等松田陣平殉職的時候,他已經能在臉上完美畫出第二張臉了——跟原本長相毫不相干的那種。
說是化妝,但感覺根本就是易容。
當年松田陣平就是這樣偽裝成了米花醫院的那個病患,將納塔麗婭·龍騙進了陷阱里。
松田陣平腦海中閃過病房潔白的被褥枕頭、果籃和床頭貼著的病患姓名。
……等一下。
那名病人的名字好像是——
「是的,他就是拓真。」
晚餐結束後的房間裡,面對提出疑問的松田,片山翼頗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竟然還能想起來,真是了不起。」
有一點線索後,就能抽絲剝繭想起更多。
比如說那名叫拓真的病患有著極其少見的姓氏,而這家旅店的老闆恰巧與他姓氏相同。
這麼一看,拓真極有可能是剛才故事中提到的「哥哥」。
但松田記得當時萩原給他畫上去的那張臉,分明是個頭髮白了大半、看上去馬上要入土的憔悴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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