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堅稱, 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是不一樣的。
「數量的累計有時會導致性質變化, 翼醬如果足夠嚴謹的話,就應該也試試看才對啊……翼醬不是說第一次「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嗎?那一定是因為次數不夠多。」
「萩原」這麼信誓旦旦地跟你說, 你總覺得他的態度哄騙摻半,但確實又沒地方證偽,猶豫之下半推半就地被他抱了很多次……
不過平心而論,勉強能夠跟上萩原的節奏之後,你慢慢還是能從這種行為中感覺到舒服。
雖然還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但起碼感官上的衝擊不會強烈到讓你完全失去對身體生理控制。
那種舒適的感覺很陌生,是一種生理性的舒服。
你能拿來與之對比的大概是在餓的時候剛好能吃到飯、或者很累的時候不必入夢,而是能真正躺下睡覺的感覺吧。
不過性//交的舒適度要比這兩者來得更刺激一點就是了。
現在你隨身會帶著本子,每次結束之後將相關內容記錄下來。
你看了看走廊盡頭緩慢移動的監控探頭,隔著外套面料感受了一下硬殼本裝在口袋裡的輪廓,問身旁的青年:
「今天沒有任務要做嗎?」
這家地理位置較為偏僻的機構雖說受到的波及不大,但形形色色的任務也是每天層出不窮,連你這個外援都平均每天要製造差不多三具行屍。
「萩原」是這裡實際上的最高統治者,為人又可以說相當狡猾。只要他想,就能巧妙地推掉所有派給他的任務。
至於「諸伏景光」,你見過最多的就是他背著琴盒去出任務的身影。這種場景可以發生在任何時間段,包括不限於凌晨、深夜、每一個用餐時間段。
和「萩原」的恣意妄為比起來,「諸伏景光」可以稱得上逆來順受,你甚至覺得他比原本的景還要柔軟。
面對你的問題,「景光」歪了歪頭,用一種無害的探究視線看著你:「翼是想要找萩原嗎?」
你想了想,發現也不是。
平時總出現在身邊的人有天突然不在,人會因為慣性感到失落。就好像書桌上常用的墨水瓶被換了位置一樣。
這種感覺一直隱約存在。
從萩原死後開始。
「……不是。」
事到如今,你應該也沒有任何想要採取措施的意思。
你計劃在這裡模仿三小時「認為自己是蘑菇的精神病人」角色,現在時間到了。
你站起來想要離開,以為「諸伏景光」會像以往那樣繼續留在原地,但這一次,他起身跟上了你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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