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是人偶。

「你在說什麼？」阿斯的聲音矜貴又優雅。

「沒必要再裝了吧。」耶若生似笑非笑，「神態像，騙得了別人，可瞞不住我。」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特殊的味道。

就比如說警察，耶若生或多或少都可以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正氣還有訓練有素。

比如罪犯，耶若生遇到的基本上都有血煞之氣，指那些殺過生的。

比如某些精神病態者，同類總是可以很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就像阿赫斯，他說過同類之間是會相互吸引的。

耶若生認同這個說法。

他總是能很奇怪的讓她心跳緩慢，那是本能的感受到了死亡威脅還有某種靈魂深處的震顫。

也正是這樣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瞞不過耶若生的眼睛。。

「看來阿赫斯也就那樣了，真讓人失望，連露面都不敢。」耶若生眉梢微挑，眼底的挑釁意味瞬間拉滿。

第21章 真是醜陋（2）

耶若生言辭犀利。

阿斯嘴巴依舊擺著僵硬的笑：「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

耶若生微聳肩反問：「是嗎？」

她不再追問，舞曲即將進入高潮部分。

耶若生從善如流地說：「舞還沒有結束。」

就好像方才說的話只是她一時興起，隨意說說。

言罷，耶若生沒再說什麼，她踏著步子，阿斯也閉嘴沉默。

它沒有思想，只知道接收到的指令。

耶若生是挖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很顯然耶若生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阿斯在做到高難度動作的時候，肢體很是僵硬，轉不過來。

誰知，耶若生就是趁著這個時候開始發難。

她靈活的一個轉身，鎖喉，用力用腳一踹，將阿斯這個木偶直截了當的拆了。

動作迅速狠辣，絲毫不拖泥帶水。

耶若生目光悲憫，「神說：不潔之物，當抹殺。」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處理掉才是最好的歸宿。

耶若生嘖嘖搖頭，那看著完美的身體其實內里早已經腐朽不堪，甚至於散發著腐爛的腥臭味。

人偶隨著頭顱掉落，露出的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所以說，真是醜陋啊。」

耶若生一腳踩在人偶的頭顱上。

一曲《第二圓舞曲》也正好結束。

緊接著，耶若生就好像似有所感。

抬首，便看到二樓處有一個高挑的男人站在至高點，居高臨下俯瞰著一切。

耶若生對著阿赫斯歪了歪頭。

她眸中帶光，暗裡閃爍著波濤洶湧的狠戾與泠冽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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