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被他干净利落的搜查震撼住了,就算是fbi 恐怕也没有几人能有他这样敏锐的洞察力与行动力。 接着,他把橱柜里的泰迪熊揪了出来,很粗暴地将熊的两个眼珠子抠掉。 “喂,你干……” 他忽然挖出来的一个同款监视器止住了我的话。然而他还是摇了摇头。 “也被破坏掉了。”他咂嘴道,“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你藏在玩具眼睛里的这个监控器的,这表明破坏这个的人,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老手。”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惊恐地四处看,好像哪个角落里隐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脚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他撇撇嘴,不去理睬那个监控器了。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继而抬起眼睛看着我。 “你在fbi的同伴,还能联系上吗?还是说,你连他们的名字也都忘记了?” 我摇头:“都想不起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我买回来的一袋子药上。 “能帮我把药换了吗?”他迅速转变成微笑模式,并把裤子拽下很大一块,“我现在发烧,手脚不太便利。” 胡扯。他绝对是在戏弄我! “你、你自己换吧,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我……怕给你弄感染了。”我躲闪着眼睛,说道。 “干嘛这么不自在,只是让你换个药而已,又不是让你做什么特殊服务。”他眨了眨眼睛,“还是说,你想做点更进一步的事情?” 任何人撞见这个场面,这段对话,都不会不想歪。即便他纯粹是在调笑。 没错,我非常想做更进一步的事。我想抄起一旁的水果刀,在他的一个肾上开个口,让他以后心有余而力不足。 “喂喂,不要反应这么过激好不好,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裸体。”他见我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木讷表情,哭笑不得,自己揭开纱布,显出一个血乎乎的伤口,“你之前不是有过男朋友吗?还是说你的失忆也包括很多细节上的东西?”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调侃我,一边用棉签沾满碘酒,面不红手不抖地擦拭着那道伤口,表面擦完了,就用镊子掀开里面,继续擦,看得我一阵肉疼。 这个人,对自己也真够狠的了。 不对,现在不是关心他的时候,我必须要维护自己的清白。 “男朋友是有过啊,但我们是柏拉图式的。”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从眼皮底下向上挑,然后噗嗤笑了一声。 “是吗?那家伙看上去可不像是草食系的。” 那家伙?我在那个世界的男朋友他怎么会认识呢,而且我们毕业就分手了—— 我突然意识到他在说谁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那天是为了解围我才说和他交往过,我们只是很单纯的同事关系,你别脑补些有的没的!” “嗯。”他哼哼道,我看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我们只是搭档过一段时间。”我补充。 “嗯。”他换了根新棉签。 “……” 我不打算理睬他了,蹲下去捡起可怜的泰迪熊,把它挂在眼眶边的眼珠子塞回去。 “昨天晚上,你没有回家吧?去哪了?”他忽然在我身后幽幽地问。 我脖子一僵,转过身去。 “你不是失忆了吗?一个什么也记不起来的人,除了自己家还会去哪里呢?我很好奇。” 他用一块干净的纱布遮住伤口,用胶带粘好,把裤子拽回到腰部,然后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去旅馆住了,这里很不安全。”我撒谎道。 他一脸“忽悠,你继续忽悠”的神情。 “洗手间里很多化妆品都不见了,手机充电器也没在这里,衣柜里的衣服少了好几件——”他向我逼近了几步,“我真的很好奇你能去哪。哦,刚才你说记不起任何一个同伴了,可为什么却记得他呢?其实你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对吗?” “你——”我忽然十分十分生气,本来好心帮忙,还徒劳地担心了好一阵子,这家伙却趁着我外出买药,又是到洗手间里看,又是检查我的衣柜,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 我刚想反击回去,忽然感觉身体一凛,某根神经蓦地紧绷起来,远处仿佛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正指着我,我似乎听到它搅动空气、呼啸而来的声音。 不好! 我惊恐地想要呼叫,脚却像是粘在了地面。 面前的安室也变了脸色,猛然扑上来,我被他压倒在地上,身体与地面相撞的声音还没有发出,子弹破窗而入,深深嵌入与我太阳穴平齐的墙壁处。 如果在这千钧一发之地我没有被扑倒,那么此刻的我,已经是一具脑袋带孔的尸体了。 我浑身颤抖,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倒让我有了几分安全感。 “切!”他警觉地朝窗户那边看去,想要起身,我本能地伸长胳膊,死死勾着他的脖子和后 ', ' ')(' 背。 我力气大得自己都吃惊,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我哆嗦着嘴唇说,“你别走。” 他愣住了,定定地看着我,却没有反抗,任由我把他拉入怀里,死死地箍住。 我把脸埋在他温热的颈子处,抽泣了起来。 真的有人要杀我啊。 第二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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