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有些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生物被硬生生畫上了等號,墨非杳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想剛入門的時候,想想賠罪的時候,再想想師尊,一切一切竟然變得離奇又理所應當。
最最重要的是,他曾經拔的是師尊的尾巴!還對師尊本人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想法!!
這簡直,簡直……
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蹟呢_(:з」∠)_
墨非杳幾乎是飄著離開了,任雪啾怎麼叫都沒有回頭。
待兩個徒弟離開後,偷聽專業戶畢鸞從山石後面繞出來,美眉微皺:「……魔族?」
她徑直進了葉拾宮的房間。
滿是玩偶的房間裡,葉拾宮抱著毛毛嘰抱枕窩在床里,一動不動的樣子倒也像是一個大號玩偶一般。
他是背對著門的,裹著貂絨毯只露出一個腦袋,赤發散落在床頭,耳際微紅。
畢鸞嘆了口氣:「尾巴給我看看。」
三根尾巴尖聽話的遞了上來。
三足金烏的尾巴原本就脆弱,雖然沒有到一碰就掉毛的地步,卻也不是能當鞭子用的。畢鸞看著毛掉了好幾搓的尾羽搖搖頭,這都第幾次了,你用翅膀扇也比這好啊。她從葉拾宮床頭的藥囊里摸出幾盒藥膏,「自己抹吧。」
對於鳥類妖獸,尾巴除了自己的伴侶外別人是不能碰的,小時候葉拾宮不聽話畢鸞還可以揪著他的尾巴上上藥,這都快成年了,還是讓他自己來吧。
「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
「……」
「沒有了的話,來談談正事吧。」
聽到正事兩個字,葉拾宮金色眸子終於泛起波瀾。他裹著毯子起身,「是六十六的事?」
「王,他能吸收魔氣。」畢鸞皺眉,「我懷疑他其實是……」
「許是他仙族血脈比較純。」葉拾宮打斷了她的話,接過藥膏低頭開始處理自己的尾巴。
「王,你真當我不懂嗎?能化解魔尊的魔氣,只有……」
「說不定就是天帝的血脈。」葉拾宮不以為然。
「天帝那個單身狗怎麼可能……」
「或許是其他不亞於天帝的角色。」手指一抖又揪下來一撮毛,葉拾宮疼的眼角一跳,「天帝只是明面上的最強者,你也明白的吧。」
「可是,王……」
「不要再說了。」將膏藥放回去,葉拾宮抬頭和畢鸞對視,金色眼眸波光流轉,半晌,他慢慢的搖了搖頭。
「他是個好孩子,雖然莽撞了些。」葉拾宮一字一句道,說完這句,他復又垂眸,「姐,別再問了。」
知道葉拾宮心裡有數,畢鸞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了新的擔憂。知道身份是一回事,養虎為患是另一回事,看王的反應,自己的猜測也八九不離十……血脈的覺醒帶來的不僅僅是力量的提升,還有心態的轉變,萬一……
罷了罷了,這傢伙也不小了。畢鸞無奈一笑,「好,我不問了。」
不過,竟然為了徒弟叫自己姐這個幾百年沒聽過的稱謂,畢鸞有些不愉,小葉不會真的上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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