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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不耐煩地說,「哪裡有聲音?你做夢了吧?」

蘇雁哀求地看著丈夫,「不是,老公,真的有人在笑。」

「蘇雁,我很累了,根本沒聲音,你聽錯了。不要一驚一乍的。」丈夫扯過被子,翻個身又睡了,只剩下她繼續醒著,聽著外頭「嘻嘻嘻嘻」的笑聲。

蘇雁覺得自己快瘋了。

是幻覺嗎?還是……

又過了一段時間,她開始在家裡看見一個光著身子、披頭散髮的女人。

那個女人肆無忌憚地站在他們客廳,她大喊大叫,質問她是誰。丈夫驚恐地看著她,「蘇雁,你在說什麼?家裡只有我跟你啊。」

蘇雁心下一沉。她看向那個慘白慘白的女人,那個女人緩緩地抬起了頭,露出了半張燒傷的臉。蘇雁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醫院。醫生仔細地詢問了下她昏迷前的狀況,她把近期家裡發生的事全都說了出來,醫生很有耐心地聽著,但轉頭她就聽見醫生跟她丈夫說,懷疑她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她沒病,她真的見到了!

但是丈夫根本不信。

幸好,這家醫院沒有精神科,所以她不用被人當精神病治。

回到家裡,那個可怕的女人還在。丈夫和剛回來的女兒根本看不見她。蘇雁抓著女兒的胳膊大聲質問,問她有沒有看見什麼。女兒畏懼地說,「媽媽,你在說什麼呀?」

「一個女人!」蘇雁說,「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

女兒驚恐地看著她,「沒,我沒見過。」

「陳媛,你不要撒謊。」

「我沒撒謊,我真的沒見過。」女兒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丈夫把她拉了開來。

「你在發什麼瘋?媛媛說了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為什麼不信她?」

蘇雁看著啜泣的女兒,和安慰女兒的丈夫,慢慢地往後靠,陷入了沙發里。

那個慘白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衝著她咧開一個可怕的笑容。

真的只有她能看見。

蘇雁看著那扭曲的臉,只剩下這麼一個想法。

他們都看不見,只有她能看見。

第40章 骨折

今天顏夏值日。

在讀書的時候,顏夏是不知道老師還有值日這麼一回事的。直到入職之前,她還天真地想,應該、或許、大概,跟她這個標準的副科老師毫無關係。結果沒有關係那是不可能的,你身為副科老師,雜活理應比別人都多。這個學期以來,她的雜活肉眼可見地變少,最近甚至歸零,但值日麼……還是得干。

前幾年,華國中學很多都在搞課間靜默,好方便管理。課間除非上廁所或者做操,學生是不允許離開座位的。管理得特別嚴格的學校,課間甚至要老師帶著才能上廁所。這種課間靜默推行的時候顏夏已經高中畢業,到她入職發現這東西,那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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