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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強調:「一鳴身體好了之後會馬上回校的,不會耽誤課程。」

沈樂安看了她一眼,說道:「學校不會因為學生發生這樣的事情就隨意開除學生,您不用這麼緊張。」

他語氣一轉,又道:「但如果學生違規使用違規性藥物,比如興奮性藥劑、致癮性藥物等,情節嚴重會勒令轉學。」

林夫人垂著眼皮,冰涼的指腹輕輕放在膝上,「一鳴平時不怎麼和我說這些,我就是擔心他出了這樣的事情會影響學業,畢竟聯邦軍對外選拔很看重身體素質,我怕他受到歧視所以才多問了幾句。」

沈樂安轉了話題:「林先生不是在悅動發展很好,當初怎麼想讓林同學讀軍校?」

林夫人道:「我先生覺得不錯。」

她不願多說,沈樂安自然也沒有細問,但ABO的性別分化也讓這三個群體的發展有明顯的不同,Alpha以武力為尊,軍隊是他們展現自我的一個絕佳道路,而如今軍政相交,不少人想通過這個路子和政界沾上邊,倒也可以理解。

尤其是林江源從商,少不得想要和政界的人打上交道,也難怪非常支持自己的兒子考軍校,聯邦軍校排行第一,是聯邦軍直接對接的學校,能考上這裡的學生,不論是家庭或者是個人,總有一個實力匪淺。

如果能通過考核,進入軍隊,那便是質一樣的飛躍,如此說來,秦硯是發生了什麼突然從軍隊早早退休?能夠在軍校擔任總教官說明資歷背景一定足夠,且還能有機會和軍部內部資料庫打上交道,絕對硬實力,那話又說回來,怎麼又甘願在軍校內當一個教官呢?

沈樂安走神歪了思路,見林夫人婉言送客,也沒有停留,走的乾脆,只是好似人不經念叨,一個轉角,好似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醫院。

秦硯關上門,徐應堯便道:「我還以為你忘了你自己還有病在身上需要複查。」

秦硯找了椅子坐下:「最近忙。」

徐應堯放下報告,吃了顆葡萄,「看完了,你沒救了,收拾一下捲鋪蓋走人。」

秦硯看著他散漫的動作,「這就是徐醫生的專業素質,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吃水果?」

徐應堯把果切盒往前推了推,「就你會找時間,我一個師弟送的,你今天運氣好,請你吃一口。」

秦硯看著那盒水果就想到那天晚上沈樂安給的謝禮,「謝謝,不吃。」

徐應堯道:「秦上將以後再不聽醫囑,還要找我應付家裡人的話,麻煩下次別再掛我號。」

秦硯沒應,還是拿了裡面一顆葡萄,嘗了嘗味道,切得比沈樂安的好看,但是味道比不上。

見他識趣沒回話,徐應堯語氣稍緩,「雖然你幾次不來看病,但情況恢復的還可以,只是我比較擔心一個問題,你易感期是不是很久沒有來過了?」

秦硯:「之前用抑制劑控制的很好,提前注射後壓下了信息素的增長,所以沒有出現易感期的反應。」

徐應堯哦了一聲,「那我覺得你可能得加快一下相親進度,不然可能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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