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安吞下最後一口棗糕,又問:「你找誰買的早餐?」
他昨天答應了不會亂出去,沈樂安對他一言千金的守約行為還是非常信任的。
秦硯:「找人跑腿。」
沈樂安:「……」忘了他還是個財大氣粗的秦少爺。
沈樂安:「今天會有媒體過來採訪報導,你不方便可以不用出去。」
秦硯:「徐應堯說有你的專訪?」
沈樂安:「應該吧,看他們怎麼安排。」
秦硯垂眸思忖片刻,應了聲好。
沈樂安轉告完,瞥了他一眼,「你回去的時候記得順路拿走你的碗筷,我不會昧下別人的私人物品。」
「買一副新的會方便使用,暫時放在你那吧。」秦硯說完,又抬眸看向他,「可以嗎,安安?」
秦上將兩個多月沒有帶過學生,加上休養了一個多月,沒有怎麼曬過太陽,皮膚也養白了許多,大病初癒,令他增添了一番虛弱的外皮,連同語氣也和翩翩公子般溫潤如玉了似的。
這一聲請求客套又禮貌,哪怕問句的口吻幾乎為陳述,帶著某種難以掩蓋的強勢。
和那晚半山別墅時一邊哄他一邊往死里搞他的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種詭異的酥麻瀰漫心頭,沈樂安壓下那點悸動,板著臉道:「你不來拿我過幾天放你門口,你自己處理。」
Omega油鹽不進的態度令人有點挫敗。
秦硯抿了抿唇,轉移了話題道:「我已經和家裡說明白了我們的關係,別墅發生的事情不會有人外傳。」
沈樂安不以為意地嗯了一聲。
秦硯熄了聲。
沈樂安收拾東西就要走。
秦硯叫住了他,「安安。」
沈樂安側眸看向他。
他今天換了一支新的筆,秦硯看了一眼,有點無奈地道:「怎麼樣才可以消氣?」
消氣?
沈樂安站著,居高臨下地望向他,表情冷淡又疏離,語氣帶著兩分嘲諷,「秦硯,我們頂破天不就是『普通朋友』的身份,你憑什麼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是在和你賭氣?」
「行了!」沈樂安打斷秦硯試圖開的口,「現在我們徹底絕交了。」
反手乾脆利落的將秦硯的聯繫方式拉黑,然後直接摔門離開。
徒留病房內的一貫表情平靜無波的秦硯臉色一陣紅一陣黑。
關門的動靜不小,驚得走廊上的徐應堯也跟著往那看了一眼。
看到沈師弟臉上黑沉如墨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心中暗暗唏噓,為秦硯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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