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紈絝偷偷打量氣質冷凝的劍客,低語:「大兄很想……很惦記著你的。」
柳穿魚聞言,很是得意。
林紈絝滔滔不絕:「聽說,大兄難得休憩,連魚也不愛釣了,都在畫劍帥你,畫了好多幅畫。」
柳穿魚微點頭。
林紈絝試探:「劍帥,你有何想法?」
柳穿魚覺得他問題奇怪。
能有何想法?
書生老早說過,很仰慕自己……畫許多關於自己的畫,不是很正常?
林紈絝坐立不安,像屁股底下有什麼東西在扎,不死心問:「你覺得聶金刀跟我大兄……誰更好?」
紈絝的腦子奇奇怪怪。
柳穿魚懶得搭理。
林紈絝越發坐不住,幾度張嘴。
看劍客閉目打坐,面露遲疑,不敢追問。
嘆息。
只能小小聲,自言自語般,嘀咕:「看來,大兄比不得金刀……也是!大兄如此木訥,也不知道主動出擊,確實不討喜!
「哎,堂堂州牧,只能給人做小嗎?
「不行,得跟好哥哥們商議商議,替大兄出出主意。
「不蒸饅頭爭口氣,起碼爭做第一個進門的吧?」
柳穿魚:「……」
念經似的,說什麼東西!
蒼蠅似的嗡嗡嗡。
煩!
幸好,沛中不遠了。
只是隔著沛江,野渡無人,找另一個渡口,耗費一些時間。
「劍帥!」
碼頭迎人的不止林紈絝的老公們。
聞賢閣「黑白無常」都在。
二人拱手。
柳穿魚頓足,還禮。
仿佛知道劍帥的疑惑,茍涯說:「聽聞劍帥緝拿魔羅一黨,我二人奉命過來,羈押犯人……」
柳穿魚不在意:「自便。」
茍涯笑了笑:「閣主明日抵至沛中,劍帥可要一見?」
好久沒見到好知己的劍帥,頓時來了些興趣:「也好。」
郎閣主也是大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不過,逢年過節總不忘捎來節禮,偶爾也有書信,寥寥幾筆談論的都是劍法。
正所謂「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劍客的友情,不因鮮少見面,就會淡化。
「閣主來此何干?」
「天劍宗婚宴,劍帥想也知道。」
柳穿魚點頭。
暗嘆:天劍宗的面子真大。
茍涯面色遲疑:「其實有些隱情……」
忽而住嘴。
看著人來人往的碼頭,搖頭:「罷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劍帥!」
封問鳴喚著要走人的劍客:「沛中有封家別院,不如就在別院下榻?」
柳穿魚果斷拒絕:「不必。」
沛中也有聶家別莊,他有的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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