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泓嘟噥著:「你來也不說一聲,這是給我驚喜啊,我是真驚嚇到了。」邵硯青笑著將她抱起放在膝上,用手指梳理她的頭髮,「你說想我了啊,想見我。我也想見你,所以就來了。」她咬著唇,臉上掩不住笑意,可又不知道說什麼。於是用手去捏他的胳膊,擰他的耳朵,發泄似地揉他的臉蛋。
他脾氣好,心情更好,也就由她去。時不時張嘴作似要咬,最後都是只是虛晃一槍,倒磕了好幾次的牙。她越發變本加厲,而他的手也滑到她腰側撓那兩塊痒痒,她咯咯地笑著,撲倒在他懷裡。
就是在此濃情正酣之際,車窗外晃來一道人影,緊接著車窗被叩了兩下。邵硯青條件反射地抓起衣服掩住車窗,衣服就麼點大,沒全掩住。那討人嫌的將臉一晃,由空隙間打量著這對男女。
陶泓鎮定下來。
來的是個熟面孔,她按下車窗。
「嘖嘖嘖,大老遠就聞到你們身上那股戀愛中的酸臭味了。」賀維競嫌棄地捂著鼻子,眉頭擰成一個死結,「好歹注意點影響,這可是公共場合,隨時有人走來走去。你們可真是越來越出格了啊。」
對上這精神病,陶泓的戰鬥值即刻飆升:「說得好像你這隻單身狗身上有百花清香似地。」她這時完全沒有剛才的嬌嬈媚態,柳眉倒豎著像隨便準備砍人的孫二娘,「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麼?」
賀維競哼了一聲,拿白眼砸她,「都知道非禮了你還做啊。」抬抬手看了眼腕錶,「時間正好,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
不等陶泓拒絕,倒是邵硯青搶先一步回答,「好啊。」又沖陶泓笑,「賀先生這麼有心,卻之不恭啊。」陶泓正奇怪這小廚子什麼時候這麼人情通達了,客氣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可很快她就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起了興致要吃大戶。
賀維競其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用通俗點的話來說他很狂,但不是狂得無法無天。這貨狂的很有分寸,該狂的時候狂,該裝孫子的時候也裝得非常到位。說他有精神病,其實也是這種狂妄橫行的依託。
對於病人,大家總是要包容些、寬待些,不好和他計較。
這裡算是賀維競的地盤,即使他對飲食並不是很講究,卻也是知道幾間私藏小店。於是引他們到一處灰牆紅瓦的小樓,這地方專門做羊肉。
賀大少說冬令進補,最好的就是羊肉了。說完又不懷好意地看了看這對恩愛狗,問道:「這兒的羊肉講究原味,膻。能吃得來嗎?」嘴巴上這麼問著,點菜的時候卻不給半點機會,流水般地點了一串兒菜——全湊起來大概能拼成一隻羊了。
賀維競笑著說:「到這時就不要想什麼烤羊肉串兒了,那點點肉塞牙縫也不夠。喝羊雜湯,吃把子肉。新殺的羊,煮得嫩嫩的白脖子,那才是人間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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