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那種被情熱包裹的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被拋在腦後,無窮無盡的快樂和歡愉充斥在全身上下,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顫意,像是只有在這種時刻,他才能體會到生命的含義,渴求有一個人暴烈地愛著自己,明白愛和死亡一樣強大,想要就這樣被毀滅,在快感中窒息。
在每一次堪稱暴掠的征途末尾,顧臨川總喜歡咬白桑榆的後頸,但白桑榆是沒有腺體的Beta,就算咬得再深顧臨川也沒法標記他。
得不到滿足的Alpha眼睛濕漉漉的,白桑榆憐憫他,抱著他,吻掉他眼角的淚水,讓他離自己更近一些。
顧臨川從後面摸上他的脊背,那烙印著金色蓮花的皮膚炙熱無比,他問白桑榆為什麼。
白桑榆只是笑,轉過身和顧臨川接吻,說自己很渴,想要喝酒,越烈的越好。
顧臨川鬆開他,將毯子披在他的身上,轉身推開房門去拿酒,白桑榆覺得再呆在那間房裡沒什麼意思,就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他們現在呆的這一層應該是別墅的地下部分,雖然布局和二樓幾乎一模一樣,但這裡的裝潢相當奢華,東西也更多一些。
「這一層是按照Joker的喜好的布置的,他平時比較奇怪,不愛和人打交道,所以這裡一般不對外開放。」顧臨川打開酒櫃,從裡面拿出挑出一瓶,「哥,白蘭地可以嗎?」
白桑榆站在活動室的門口應聲道,「好。」
這間活動室應該是和樓上的客廳對應的,只是這裡布置的更像是一個舞台,房間中心鋪著一張紅絲絨地毯,四周有各種打光和拍攝的器具,甚至還有化妝檯和成排的演出服。
「Joker很喜歡看電影和戲劇,所以在這裡弄了這個。」顧臨川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先去吃點東西吧,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嗯……」
冰箱裡能迅速加熱的食物不多,顧臨川就烤了幾片麵包,白桑榆不是挑剔的人,一邊就著加了冰的白蘭地,一邊吃塗著藍莓果醬的麵包片。
「哥,那個我們可能要在這呆兩天,檸檬那邊……」
「她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白桑榆說,「倒是你,不打抑制劑的話,你能挺過去嗎?」
顧臨川的神色不太自然,聲音也低了幾度,「可以倒是可以,就是要麻煩你幫我……」
白桑榆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垂著眼帘,淡然打斷他,「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就當是各取所需吧,你聽話就是了。」
聽話……
顧臨川在心裡默念這個詞,他總覺得這兩個字對白桑榆來說包含著某些特殊的含義,但他不敢確認,只是儘可能的順從。
雖然Joker讓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白桑榆也並沒有因此離去,但顧臨川依舊不覺得滿足,他想要白桑榆愛他,想要他像自己一樣深陷在滿是愛意的痛苦中。
顧臨川喜歡聽他的話,給他當最溫順的小狗,卻又無時無刻不想著咬下他的心肝,讓那雙青灰色的眼睛永遠只能注視著自己,就連每一次呼吸都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顧臨川不由加重呼吸,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從白桑榆的身上掠過,苦艾酒的味道在房間裡燃燒,他問白桑榆能不能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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