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簡長得風流俊俏,不輸世子,但卻比世子多了一絲痞氣,他說道:「不知道阿妍妹妹的繡品都送給誰了,改天也給愚兄送一個,愚兄願意為妹妹肝腦塗地呢。」
我自然不怕金簡的調戲,跟我比,他的道行太淺了,於是我輕輕湊近他說道:「好哥哥,若是收了阿妍的東西,這輩子可就要是阿妍的人了呢,我將來是要進宮做寶親王侍妾的人,難不成哥哥要跟著阿妍進宮做太監嗎?」
金簡似乎是喝多了,臉上染了兩抹酡紅,他眼神迷濛地說道:「你若是送我個東西,我就算變成個烏龜馱著你進宮也是願意的,阿妍,你聽過一句詩嗎,掌上珊瑚憐不得,卻教移作上陽花,是了,你來京城就是為了進宮的。」
我看著金簡的魔怔,告病離開席,從此我告訴金三保,我不要學什麼詩詞歌賦,舞文弄墨,也不要讓金簡來教我了。
這之後,金簡也不曾來見過我。
那日晚上,按照約定的時間,寶親王府派來一頂轎子,將我抬進了府,臨離開金府時,我去拜別金府眾人,走過金簡身邊時,他輕輕說道:
「以後你進了王府,就是金家出去的格格,金府就是你的底氣,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做吧,我什麼都不要。」
最後一句話說的極為小聲,只有我和他能聽到,但貞淑仿佛猜到了什麼,去寶親王府的路上,她提醒我,不要忘了此行來大清的目的。
進了王府後,我用了幾天觀察形勢,福晉富察琅華和格格富察褚瑛各自有一子,如今又雙雙懷孕,側福晉青櫻和晞月格格是府中的寵妾,但是一直無子,其餘的蘇格格和陳格格與世無爭。
金三保的地位不高,我只能憑自已的美貌爭寵,側福晉之位的青櫻和有望升側福晉的高晞月目前不是我要斗的對象。
蘇綠筠和陳婉茵性子又太弱,也沒有生育,沒有威脅,鬥起來沒有意義。
於是我先把矛頭對準了富察褚瑛,順便也暗中害了一下福晉富察琅華,原因無他,我想起來了貞淑的遭遇,憑什麼我們身為媵妾,一有得寵的苗頭就被灌了紅花,而富察褚瑛能接連有孕,同時,我也看不慣富察琅華這個福晉,她們這種大家嫡女,怎麼會真正和富察褚瑛交好,不過是虛偽罷了。
於是我去請安的時候,日日佩戴對胎兒不好的香囊,還服侍福晉梳妝,終於,福晉的胎兒不穩,需要臥床調養。
我趁福晉忙於保胎之時,對富察褚瑛下手,在她的飯食里加了相生相剋的東西,這也是金簡第一次幫我做壞事,東西,是他給我的。
不出所料,富察褚瑛難產而亡,我也第一次在害人中得到了痛快。
不久,我又發現了福晉的一個秘密,她送給側福晉青櫻和晞月格格的鐲子裡,放了零陵香,我敏銳地感覺到,以後我可以利用這個扳倒福晉。
不過,富察褚瑛的事情也給了我警醒,我不願意讓自已現在就有孕,在玉氏的經歷告訴我,子憑母貴,我必須立穩腳跟,再考慮生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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