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就是武安侯世子啊,可惜了!」
何苒遺憾,這麼好看的小鮮肉,可惜是她的晚輩,老祖宗想調戲也下不去手啊。
李錦繡走進來,手裡拿著一隻小竹管,她從竹管里拿出一個紙卷,恭敬地遞到何苒面前。
「大當家,這是小葵從順德府飛鴿傳書送來的。」
何苒將那個竹管展開,嘴角勾起:「這是驚鴻樓重啟後的第一單生意,錦繡,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紙卷上用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寫著幾行字:
延安伯次子百日宴時夭折,現有人慾出售其中隱秘,憑證是繡有延安伯府標誌的襁褓繡片一塊,底價三千兩,叫價八千。
何苒笑道:「重啟後的第一單,和延安伯府說一聲,給他家打個八折。」
李錦繡嗯了一聲:「我讓人去安排。」
「外頭有啥新鮮事?」何苒問道。
「哈,大當家,您猜何大老爺怎麼樣了?」小梨一臉神秘。
「說說吧。」何苒抓了一把瓜子放到小八面前,小八叼起瓜子,啪的一聲,吐出兩片瓜子殼,比何苒還要熟練。
「何大老爺被綁票,何家隨從報了官,結果,五城兵馬司的人在胭脂街把人找出來了,他鼻青臉腫一身是傷,綁票也要訛錢,那才叫綁票對吧,他這就不是綁票,分明就是爭風吃醋,讓他揍了。」
小梨話音剛落,小八立刻接口:「不過夫德,打了白打!」
此時的何大老爺,一身青紫,可卻是沒有骨折,也沒有傷口,仵作驗傷,這連輕傷都不算,不對,這就不能算是受傷,你這一身青紫,誰知道是不是自己摔的。
何大老爺有冤無處訴,想起了武安侯府,可他是在胭脂街被找到的,他還沒有笨到把這事大肆宣揚的地步。
無奈之下,何大老爺只好躺在客棧里養傷,偏偏他現在住的地方,並不是以前來京城時常住的那一處,於是便和閻氏派來送信的人完美錯開。
他算算日子,文選郎劉大人也該回京了吧。
「來人,去文選司看看劉大人回來沒有。」
長隨無奈,回來又如何,您現在臉腫成了豬頭,也不能見人啊。
長隨硬著頭皮去了文選司,劉大人確實回來了,可是手頭公務一大堆,人家說了,只有今天能抽出一點時間來,今天之後,地方上的考評就要送過來了,到時再想約時間,就太難了。
長隨回來一說,何大老爺就急了,不行,今天必須去。
可是臉還腫著,尤其是一雙眼睛,已經腫成了一線天。
長隨讓客棧的夥計取來十幾個煮雞蛋,又出銀子去買了冰,折騰了兩三個時辰,眼睛是消腫了,可是臉上青里透著紫,五彩繽紛,好不熱鬧。
何大老爺照照鏡子,客棧的銅鏡有些日子沒有磨了,模模糊糊,可仍能看到自己臉上的色彩。
何大老爺咬咬牙,為了前程,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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