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都到位之後,徐清麥立刻就覺得生活真的不一樣了。
就好比她說要洗頭洗澡,立刻就有熱水,不用像以前那樣可能還需要等上一段時間。她與周自衡回來得晚了,廚房裡也隨時有溫著的飯菜和點心。有的時候要外出,也不用擔心將周天涯留在家中,只有老幼婦孺了。
徐清麥充分的理解了以往政治書上「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這一句話。
她懶懶的趴在榻上,任由一頭青絲如瀑布一般傾瀉在榻外,腦子裡在復盤著今天在知春閣診斷的病例。這段時間她恢復了之前的日常:
早上練五禽戲,然後再在院子裡跑上幾圈,還增加了一個舉啞鈴的力量訓練。那啞鈴是在鐵匠鋪定製的,真正意義上的舉鐵。周自衡也加入了進來,他練完五禽戲之後跟著薛大學習一些基礎的拳腳和刀劍動作,想來都是被東山渡那一夜給刺激到了。
上午,她去知春閣坐診,照例是每天十個病號,門外等待著看診的病人隊伍越來越長,現在都需要提前一個禮拜去等號,成功的將後世的預約制度在這個時空里推廣了。下午,便是她給劉若賢還有新收的學生莫驚春上課的時間。
只有晚上,才是完全屬於自己的閒暇時光。
徐清麥自己對此的評價是,生活已經達到了封建特權階級的最低標準,但日程節奏依然停留在後世996的社畜階段,非常割裂,但是也非常的充實。
在她旁邊,周天涯趴在榻上,臉貼著自己的專屬小枕頭,小屁股翹起來,睡得正香。
周自衡進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他笑了起來:「從古至今的小寶寶睡覺好像都是這個姿勢,看來人類的進化之路還很漫長。」
他戳了一下周天涯的臉,對方毫無動靜,他有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對方依然毫無動靜。
徐清麥翻了個白眼:「好玩嗎?吵醒了後更好玩。」
周自衡立馬乖覺的收手,然後用特製的小欄杆將她圍住,免得滾落到榻下。如今,這張榻已經變成了周天涯的睡床,周自衡成功的攻占那張雕刻有鴛鴦荷花的大床,獲得了一席之地。
他又拿起旁邊的干毛巾,小心的給徐清麥擦拭還稍微有點濕氣的頭髮,一邊和她講今天和魏徵在東山渡那邊見面的細節。
徐清麥有些遺憾:「就離開了呀?我都沒和他說上話。」
「以後會有機會的,」周自衡微笑道,「指不定咱們什麼時候就要回長安了。」
徐清麥算了算:「他回去如果腳程快的話,滿打滿算也需要半個多月。再等朝廷走流程,就算它半個月吧,然後等公文慢悠悠的到咱們這兒……那應該是九月十月的事情了。」
周自衡贊同:「不急,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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