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麥可不敢明著回答這句話:「臣不敢。」
她話鋒一轉:「不過,為什麼不再多給自己一個機會呢?殿下是領過軍的人,自然知道,假如被圍困在城中,只有放出斥候去求援,才有一線生機,不是嗎?」
「大膽!」侍女聽得膽戰心驚。
自從公主殿下不能走路了之後,大家就再也不在她面前提起之前帶兵打仗的事情了。那是她的榮光,但此刻卻成為了不能回想的利箭。
平陽銳利的眼神掃過去,臉上似乎也浮現起怒氣。
徐清麥並沒有避讓。
空氣陷入到了沉默中。
平陽和她的眼神撞上,她看到了徐清麥眼裡的真誠。
她長嘆一口氣,算了,女子當上太醫不容易,她何苦把自己的不如意灑到別人的身上?
「你問吧。」她淡淡的道。
徐清麥:「當時公主墜馬,頭上受傷的位置可有出血?」
她看過平陽全部的醫案,太醫院的病歷相比於民間已經算是很清楚了,但是有些細節還是很模糊。就好似她現在問的這件事,就是簡單寫一句「墜馬,喝湯方一療程,痊癒。」
但是傷口是什麼樣的,有多大,有沒有流血,完全不清楚!
平陽擰起眉頭:「徐太醫懷疑我的病與那次墜馬有關?」
徐清麥:「有很多種可能,這只是其中一種。」
「當時有出血,現在我頭皮上都還留有印子。」平陽慢慢的回憶道。
旁邊的侍女也點頭:「當時公主出了很多血,駙馬都嚇壞了。」
徐清麥:「可以看一下公主頭皮上的傷口嗎?」
她補充一句:「就看兩眼就好。」
平陽:「……看吧。」
既然剛才已經答應了讓徐清麥問問題,那看一下傷口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讓侍女把她的髮型拆掉,頭上的釵環步搖之物也都卸下來。徐清麥湊上去看,在她前額和頭頂交界處的位置的確有一條大概四五厘米的灰白色的疤痕,而且在疤痕的附近都沒有長頭髮。
徐清麥若有所思,按了下去:「現在還痛嗎?」
「沒感覺。」平陽道,她笑容裡帶著絲嘲諷,「反正每次太醫來了都沒事,太醫走了就開始犯病,故意和我作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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