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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隱於是錯過了每天固定的時間,因而晚去了幾分。

白若琳卻不知道此事,依舊照常前去,而後她便猝不及防地在寢殿門口,撞到了那一幕——

龍隱擁吻著沉睡中的鳳清韻,而他的手邊竟然還有一朵鳳清韻不知道何時放出來的血薔薇花苞!

她師兄眼下分明是在昏睡,按理來說龍隱的行為該是標準的趁人之危。

但那含苞待放的血薔薇在龍隱手下搖搖晃晃的樣子看起來親昵極了,哪怕是被人過分地把玩在手裡揉捏也只是微微抖兩下,一點逃跑的跡象都沒有。

白若琳自然明白花苞對於靈植的含義,於是她陡然紅了臉,匆匆轉身跑開,以至於當天都沒敢去找鳳清韻說話,生怕看到她師兄就想到方才狹昵又褻瀆的一幕。

而時至今日,那一幕的衝擊力依舊是巨大的。

哪怕此刻鳳清韻醒來溫柔地看著她,白若琳欣喜之餘,還是忍不住會想到那日的情形。

於是她做賊般清了清嗓子,扭頭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像極了先前鳳清韻面對月錦書時的模樣。

鳳清韻見狀有些疑惑,但眼下的重點顯然是另外一件事。

他扭過頭看向那位端莊的婦人,明知故問道:「這位是……?」

「吾乃血修姽喬。」姽喬道,「陛下特意尋我來解決殿下身上的血契。」

鳳清韻當即瞭然,意識到姽喬是龍隱特意為他找來的後,心下的愧疚之意更濃了。

可龍隱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並未給他繼續發酵情緒的機會:「睡了一覺後,你現在感覺如何?」

鳳清韻卻搖了搖頭:「身體並無異樣,內息甚至磅礴了不少,但……我感覺血脈中的血契尚未解決,雖然表面上它貌似被壓制了,不過那似乎只是暫時的蟄伏。」

在場的人聽到此話後並不驚訝,姽喬反而早有所料般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她緊跟著解釋道:「古時有木靈根修士喜愛收各種靈植為妖寵,而他們發現,對於以血為食的血薔薇,他們只需要在其種子時期用鮮血澆灌,再在其開花時用相同之血澆灌,便可使其認主,不需要像其他妖寵那樣繁瑣的手段。」

「此次以血契偷襲之人,恐怕用的便是這個法子。」

經過上古那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整個修真界其實有不少傳承是斷代的。

如若不是專修血道的姽喬言及此事,慕寒陽的算盤可能便真成了。

鳳清韻突然遍體生寒,倘若前世他當真在仙宮開了花,慕寒陽只需要再次澆灌鮮血,完整的血契便會達成。

想到這裡,他胃下便泛起了一股難言的噁心感,惹得他閉目良久才勉強壓下,睜眼道:「那敢問對於此種血契……有解決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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