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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忱身上未擦乾的水珠全部洇在了奚聽舟的衣服上。

然後繼續唇齒相抵,呼吸交纏。

胸口的手又再下移,移到了腹肌,摸到了浴巾,然後被牧忱猛地抓住了。

被制止的人滿眼渴求,低低地央求:「牧忱,我想做。」

「不行,你喝醉了。」牧忱鬆開了他的手,稍微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我沒醉,我真的沒有醉。」奚聽舟著急又委屈。

牧忱深深地呼了口氣,平復了下自己涌動的情緒,認真道:「我不想在你喝多的時候做這些。」

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這關係再推進不了,以後就真的沒有更好的時機了。奚聽舟著急,但是他沒什麼法子證實自己現在是清醒的,只能掙扎地抓著他的手,重複道:「我真的沒喝醉。」

牧忱摸摸他的頭:「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再說。」

奚聽舟懇求道:「不要明天再說。不要!」他太壓抑了,他需要發泄。他跟著牧忱回了家,在曖昧橫生時主動撩撥人,勇氣也就只有這麼一瞬,沒了就沒了,到了明天,這麼恬不知恥的事情,他就做不出來了。

牧忱其實意志也不堅定,像在說服他,也像在說服自己:「我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時候做,我不想你明天起來後悔,然後跟我說,我們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會的,不會的。」奚聽舟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到最後甚至帶了點小脾氣,「我是清醒的,你怎麼不相信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耍脾氣生悶氣的樣子,好可愛。

泫然欲泣地求歡的樣子,簡直可愛死了。

牧忱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掙扎了那麼一下,就做下了決定:「你說的啊,你會負責的啊。」

「嗯。」奚聽舟剛應聲,就發出一聲驚呼——他被牧忱整個人抱了起來。凌空而起的緊張嚇得他一把摟住了牧忱的脖子,然後被抱進了主臥,放在了床上。

剛才還一副英勇就義的人,躺在了床上後卻顯得分外緊張。

喝醉後濕漉漉的眼睛,看得人心裡發癢。眼尾那顆淚痣,隨著眨眼而靈動萬分。

牧忱撐在他上方,微微俯身,身下的人便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他覺得好笑,輕輕地親了一下眼尾的淚痣。親了親臉頰,親了親耳朵,再一路往下,親了親脖子。

從親耳朵開始,奚聽舟一直在瑟縮,牧忱突然笑了下:「這裡敏感?」

「我,我不知道。」他確實從來都不知道。

奚聽舟也就只跟這麼兩個人上過床,秦千浦在床上甚少有前戲,情迷意亂時也許會接吻,但大多時候都是奚聽舟在服侍他,更妄論會這麼親昵地親耳朵。

猶想起,上一次在春山別墅被秦千浦羞辱,半夜三更,是牧忱踏破黑暗而來,這次還是牧忱,二話不說就出現在自己身邊。人和人的差距這麼大,而奚聽舟何其有幸能遇到這麼好的人?說不清到底是感恩還是感動,反正心裡酸酸澀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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