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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以後不能放麼雞跑太遠,這種時候少了他的馱舉,真的很輸氣勢。

凌湙心裡更加不爽,隨手將燒雞往臨近的一個犯人手裡塞,「蹲下。」

那人熱鬧正看的歡,猛不丁得了只燒雞,喜的立刻矮了身體,凌湙就這麼踩上了他的背,與那七個要吃了他的犯人互瞪。

比氣勢,他凌湙從前世到今生就不可能輸。

鄭高達有心看凌湙吃憋,抱著刀不發話,季二卻比他懂情理,知道要和凌湙打好交道。

他雖不愛說話,但透過前夜的觀察,就凌湙這麼個小人來講,論身份論表現出來的能力,真智多近妖的典型,且從麼雞嘴裡套來的話來看,這位少爺不喜用卑賤對標,屬於高門裡少講貴賤的奇葩。

用麼雞的話講就是,少爺沒有個少爺樣,逮著機會就想從狗洞裡鑽出去跟他們當街遊子,手鬆仗義,會很多下九流的生存之道,便是積年老丐的蛇爺,初初一個照面就被他掏了養老銀。

季二沒見識過凌湙的手段,也不乏懷疑麼雞是在過渡吹噓凌湙,但他有自己的看人標準,就剛剛的騷亂來講,凌湙的要求不過分。

因此,他主動替鄭高達應了凌湙的話,「五爺眼力不錯,他們負擔確實輕了點。」

然後點了幾個差役,「你、你還有你,去幫那邊的女犯換了鎖鏈。」

於是七個惡犯各戴了兩重枷鎖,凌家女眷這邊則全被一條粗麻蠅取代了鐵鏈,各人臉色都複雜的看向了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來的凌湙。

可凌湙此舉實際並非在與人示好,他只是沒改過來前世的教育,用一言可解,就是對事不對人,尤其是欺凌女人。

他常年的臥底經驗,生死遊走,罪可殺,命可奪,但於人格尊嚴上的侮辱最好少做,一但做了,人就離變態不遠了。

似他們這種本就游離於正常生活外的線人,要是連做人的根本都守不住,開了心底惡的閘門,人就算是廢了,完了。

所以,他開口要求懲罰這些人,只是在守自己心裡的底線,與任何人任何事都無關。

可這份善意卻叫兩個孩子的母親看到了希望,她們咬牙將兩個幼小的孩子推了出來,一個五歲一個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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