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齊綁來了素晴的公婆,本來是想當做交換的人質,這下好了,不用換了,直接一堆全捆了扔地上開殺。
麼雞受過凌湙的專門訓練,反手解蠅子秒脫身,趁著旁邊人沒反應過來,奪了刀就跟人幹了起來,他力又大,幾乎一刀背砍暈一個,眼看就要殺出重圍,卻叫馬齊看出他沒殺過人的短板,當即就堆了人頭專往他刀口上撞。
麼雞到底是個孩子,雖受過訓練,人命卻在凌湙的控制下沒讓他沾,於是導致他空有殺著,卻是個沒開過刃的雛,被馬齊這麼往刀上懟人頭,當即就亂了分寸。
可如果他拼了一身傷,要走也沒人能攔得住,馬齊正是看出了他的功夫,瞅著空就將素晴架了起來,威脅著麼雞束手就擒,否則就立馬讓素晴身首異處。
麼雞本來就心裡有愧,這下子就更走不了了。
凌湙簡直要憐愛這個初見人心險惡的孩子了,也是他跟蛇爺把這小子保護的太好,隨他傻吃傻玩的不懂人心,竟這麼容易就被人哄的丟盔棄甲。
就那素晴對胡征幹的事,無論麼雞是走是留,她都不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
果然,失去了麼雞這個變數,素晴直接被吊上了庭院裡為唱戲搭的月台,一身白衣孝布,點點血跡浸染,在燈火月色的照射下,竟詭異的透露出一種妖異的悽美。
直到此時,她那對公婆才知道自家兒媳婦都幹了什麼,一時又哭又笑,五味雜陳。
那是麼雞從未見過的人性至惡,胡征刷新了他的人生觀,讓他首次意識到,不是所有被稱做公子的人都是凌湙這樣的,凌湙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胡征被勒的神志不清,卻強撐著沒暈死過去,其中也有那兩隻大狗的功勞,素晴為了讓他感受活著被撕裂的痛苦,特意讓大狗們避開了要害去咬,故而,在他被解救後不長時間,人就清醒了。
他沒回房休息,而是搭著他老子的手爬上了月台,由此,麼雞見識到了女人在男人手底下所能遭受到的極致摧殘,生理上的弱勢,讓她們在面對惡意叢生的男人時毫無反抗能力,一波波被允許上前放縱的兵丁們,成了月台上下兩波人的暢意與惡夢。
直到此時,麼雞才意識到自己束手就擒的愚蠢,他再次掙脫了蠅鎖,持刀往月台上衝去,然而這次換了胡總旗動手,親自上手用浸了油的鞭子抽打他,直到把他打的離月台三步遠並能清楚的看見素晴的慘狀才住手。
素晴的公婆不堪受此折磨,在一輪兵丁從素晴身上爬過時,雙雙撞石腦漿迸裂而亡。
麼雞頭一回哭到渾身抽搐,卻依然聽清了素晴奮力交待的遺言,之後她便咬了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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