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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堤潰於蟻穴,耳旁風的力量無窮大,稍後幾年,當今陛下在各世家嘴裡便有了個代稱,怒上心頭之時,張口就是,不過一個洗腳婢之子。

就著那位姑祖母的人生,凌湙扼腕,他還是運氣差了,該當早生幾年,親眼去看看她的風采,有這麼超前的覺悟(拒),埋草蛇灰線的耐心(扶婢子),真該與她講一講武皇事跡。

這種心理強悍,又善於隱忍,懂謀劃的人,只要稍微暗示一點,她自己就能跨過女卑的教條,生掌天下之威。

就,蠻可惜,一步之差。

而袁來運祖上,出身就是老公爺的馬官,一直生活在西山馬場,後來馬場沒了,西山充沒國有,他們這些人就全都被錄進了西山衙所,袁來運的名字就是其祖照著當時的運道取的,認為他是個有福的,生來就有官運,不用再像祖輩似的養馬為生。

可事實上,西山衙是充了皇帝陛下的私庫,一半帳走國庫,一半帳走內庫,每月份額完不成,他們這些在衙內當差的就得挽了袖子親自上,累死也要將皇帝陛下的內庫填平,後來工作實在太苦,就有人想出了壓榨死囚勞動力的辦法,疏通了各大獄的獄監,每有窮凶極惡的就往西山送,後各世家也會將家中犯了事的仆奴往這送,漸漸的,西山鐵礦變成了西山獄。

袁來運跪在了舊主翁家小主子腳下,他們這些西山舊仆都隸屬原柱國公府,後公府成了侯府,軍制沒收,他們這些人也就一併歸了西山所,但認真追究起來,舊主的號召力仍舊比不拿他們當人的西山所強,便是家中行動不便的老父親,也時常念叨著舊主,望子孫們能有機會再重新歸入舊翁麾下,得到些許的庇護。

那搶了凌湙銀票的看老大跪了,忙也跟著跪,還不忘將銀票舉過頂遞還給凌湙,幾人一聲不吭的等著袁來運說話。

袁來運心情複雜且不平靜,鄭高達來警告他不准動心思害凌湙的時候,只說了這是個臨時跟隊的貴人,並沒有明確的說出凌湙的真正出身,要不是因為西山鐵礦,他們可能真要來個大水衝掉龍王廟的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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