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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太師未登文首時,點翰林的文章投的就是寧侯府,與凌湙祖父走的是布衣之交,皇帝動他時,朝堂上的信號都以為這平衡了多年的皇權要變天,哪料皇帝僅止廢了他以及東宮,整個文官集團進階往上瞬移一位,筋骨都沒動的推太保上了位,武官那邊都傻了,心眼子根本玩不過人家,沒等跳呢,人家那頭已經互替交權結束了。

於是,朝堂還是那個朝堂,皇帝還能穩坐龍椅。

微妙的人事更迭,依然保持著天下安定,就很奇異。

而更奇異的地方,在凌湙找到蛇爺後聽到的話,「兵械走私只是說給旁人聽的遮羞布,實際上根本用不著找人引薦,有錢出門晃一圈,自然就有人來問了。」

跟之前天子渡找麼雞的方法一樣,凌湙被四人抬著剛進縣門,就撈了個小乞丐問路,幾乎不費功夫的就找著了麼雞治傷的地方。

蛇爺直接找了個郎中家租住,就近靠著藥鋪看傷,每天配了凌湙給的湯藥方子泡著,兩天功夫就消了腫,傷口癒合的速度連給他看傷的郎中都瞪眼,直言就沒見過這麼好養的身體,太扛操了,是個天生的軍爺料子。

其實郎中沒敢說,這體質,遇到背景深厚的大藥鋪,一準敲暈了帶走當藥人,也就小地方的藥鋪長了點良心,不干虜人的勾當。

實事卻是,蛇爺那一身裝扮,以及自打這爺倆來了後,門前門後圍繞著的街游乞丐,兔子不吃窩邊草,藥人再不可得,也犯不上去得罪當地街霸,開店講個和氣生財,要被這些人纏上,店鋪的錢途也就完了。

因此,凌湙見到的是個眸光清正的和藹老大夫,一身的濟世救人活佛相,非常熱心且仁慈,見著凌湙的傷腳就安慰上了,要不是凌湙躲的快,能叫老大夫叉著雙腋抱懷裡去。

腳踝在來的路上就被凌湙給接上了,現在腫的只是表面,搞點化瘀膏子推一推,過夜就能消,根本用不著上繃帶固定。

那四個被凌湙帶來準備當苦力的,進了縣就被凌湙打發去買東西去了,之前的騾車他挺滿意,既不張揚又夠舒適,關鍵能藏很多東西,於是,照著樣式讓他們再去置辦一套,幾人歡歡喜喜的拿了錢就走了,完全沒有要盯著凌湙看傷的意思。

凌湙等他們走的看不見後,直接抬腳進了麼雞房間,從藥鋪門口到後院一路,走的穩穩噹噹,完全沒有停在門口時的那副不能動,一動就吱哇叫的薄脆感。

麼雞正抱著開了刃的槍頭拿細棉布擦試,要不是蛇爺摁著,他能立刻練上,見到突然出現的凌湙,反應甚至慢了一拍,接著跟彈簧似的從床上跳下來,「五爺……」

蛇爺拿著化瘀膏子跟後頭進來,見麼雞傻站著,當即上前讓凌湙上榻,「五爺躺好,我給您擦藥。」

凌湙點點頭,繞過麼雞爬上榻躺正,伸了那隻腫成饅頭的腳出來,麼雞立刻蹲上前來捧著看,一臉不知所措,「五爺腳怎麼了?誰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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