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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我說過,我會幫你殺了他們,但前提只是因為他們該殺,不是因為你欠了誰,麼雞,公平不是你這麼用的,我告訴你世上有一種公平在,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對你會比對別人公平,而不是要求別人能同我一樣對你公平,我甚至可以告訴你,除了我,沒有人會在在意這種公平,就連你那死掉的素晴姐,她原也只是想要一個公道的說法,而非公平,麼雞,人我可以幫你殺,但是這種報恩式的自我感動你最好收住,否則,殺完人你就回京,別再跟著我。」

麼雞瞪著眼睛看著不似說氣話的凌湙,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蛇爺早停了搓腳踝的手,不安的站在床榻邊,幾次想要張口,都沒敢出聲。

他知道凌湙教了孫兒很多東西,可麼雞回家從來不說,他把著自己跟主子的秘密當依託,自覺與旁人不一樣,連信心都蹭蹭漲的厲害,最明顯的就是他知道玩鬧跟欺辱的概念分別代表了什麼,因此,也就沒意料到,人一但懂的多了,心思煩惱也就跟著重了。

蛇爺五味雜陳的望著張惶不安的孫子,一時不知該慶祝他開了智,還是該懊悔他懂了事,總之就很矛盾,既開心又焦著。

他其實不太懂凌湙的怒點,但也覺得孫子這情況有點不太對頭,如果是個非常親近的人也就算了,可素晴真就只是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太上心了,上心的確實如凌湙說的那樣出現了負罪感。

這不是好事,特別當凌湙如此怒急時,蛇爺即使不懂什麼叫心理疾病,也知道這情況對麼雞不利。

麼雞身上的傷口有些崩裂,凌湙卻不許蛇爺替他包紮,沉著臉點向門口,「去外面跪著去,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來跟我說話,去。」

之後蛇爺再給他揉腳踝時,凌湙才愁的嘆了口氣,懊惱自己不該單獨放了他跟蛇爺走,當時就應該把話說了,把理講了,總好過讓他獨個悶著想出心障。

蛇爺瞅著凌湙的臉色,擦了手從榻邊上的皮箱子裡掏出一條兩米五長的蛇磷鞭,「五爺,這是我能找著的最好的品相了,與您自己的那條不能比,但就眼前這條件,只有這個了,您掂掂看,能不能使?」

凌湙眼睛轉向蛇爺手裡的鞭子,不太在意的揮揮手,「本就是臨時拿來湊合的,能用就行,蛇爺,找人搞六把刀來,最遲多久能拿到手?」

蛇爺幾乎不曾猶豫,「銀子到刀就到,五爺,這邊有連接到西山礦的地下堂口,臨近各縣的需求都往這邊來,早就是不公開的秘密了。」

凌湙愣了一下,蛇爺解釋,手指頭往上指了指,「咱們殿上那位爺,摳著手裡的礦,賣給缺鐵的將,攢錢能力是這個……」說著是豎了個大拇指,「且他這生意,只他能一家獨大,旁人染指就是個死字。」說完對著脖子比劃了一下,然後眨眨眼睛,「不然您當東宮那位怎麼沒的?老虎鬚上拔毛,犯他老子的沖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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