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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來運咬著後槽牙,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再看看,總之一切以咱們自己人的命為重。」

他也沒料麼雞的功夫這麼好,那力道砸下來,小樹樁子都受不住,怪不得凌湙敢直接帶人來殺,竟真有兩把刷子在的。

凌湙騎到了麼雞的脖子上,上鞭下槍攻防兼備,馬齊幾次想要衝過阻礙,去將胡征放下來,可都沒能突破麼雞的槍尖掃射範圍,另兩名什長分一隊去跟袁來運他們周旋,另一隊則來助馬齊同抗凌湙麼雞,雙方很快戰成了一團。

之前素晴裝鬼,胡征怕過一回,後來知道是假的,氣的瘋狂報復做下惡事,現在凌湙也裝鬼,且還是大白天,按理該是不怕的,可不知怎的,所有人望著這全副武裝的鎧甲殺神,心就先膽寒了一半,再動手時力氣就自覺小了半截,己方未動,士氣先滅,馬齊再有本事,也帶不動這樣一支隊伍,慢慢的就落進了頹勢,再不能靠近胡征半步。

胡征漸漸失去了嚎叫的力氣,一半是嚇的,一半是真的耗幹了力氣,只剩了哼哼救命的哭聲,凌湙還要時不時的從麼雞身上分離,飄飛到他身邊,在他身上戳一個血窟窿,無論視覺和痛覺感受,胡征都開始變得麻木,眼球逐漸失去了活力。

馬齊見情況不對勁,架住了刀,喘著粗氣先停了手,「多少銀錢可以買他的命?您開個價來!」

細碎的光暈,斑駁的從樹枝縫隙里打下來,灑在滿是鮮血的枯枝敗葉里,連周圍細小的蚊鳴都靜了聲,一群被打的節節敗退的官兵持著刀,腳尖都忍不住往後退,俱都被眼前這副浸滿了血的破舊鎧甲給震撼到了,那就似從地獄血海里爬出來的惡鬼般,□□的向人間討要公道,一遍遍的抽打著吊在半空里的罪人身體問他,「你可知罪?」

鞭鞭入骨,聲聲震魂,哪怕不信邪的馬齊,這時候也不得不忍著膽寒打商量,以求能挽救一把胡征的小命。

凌湙搖著鞭子坐在麼雞的脖子上,眼睛透過遮臉巾估算時間,半里地的山破上蛇爺在放風,只要官道上有從天子渡來的兵馬,他這邊就可以收尾了。

「他的命閻王爺收了,不准贖。」

商談不攏,那只能拼命,馬齊咬了牙帶著剩下的兵丁們一齊撲向胡征,試圖能將胡征生搶下來,哪怕拽斷了被捆著的雙臂,但凌湙不會讓他們有這個機會的,指揮著麼雞上前,然後居高臨下的盯著袁來運他們,「殺光。」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六個果真有意識在摸魚,只傷不殺,到現在他們手裡都還沒有戰損出現,凌湙非常不爽,看著袁來運道,「會看形勢是好,但不會估形勢就是蠢了,再叫我點你一次,你全家全族都得看著辦。」

袁來運眼仁急縮,一時竟不敢與凌湙對視,說不清內心裡感受什麼最深,但一瞬間的恐懼卻體會到了,再將視線與吊在半空里的胡征一對上,突然就有點同情起了他,惹誰不好,非要惹上這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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