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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太太被摔了個半死,腦袋更磕破了一個口子,血開始沽沽淌血,而那些被兵漢們上下其手的女人們,有幾個受不住的咬了舌,幸而被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下巴,整個院裡哭聲震天呼救無門。

杜猗憤怒,「怎麼回事?到現在也聽不見一個叫床聲,你們是不是不行?不行趕緊換人。」

鄭高達領著人進來,一聲也不敢出,有扶刀的府兵來到杜猗身邊,俯耳與他咬了會,杜猗眼神連放訝光,頻頻往靠門的袁來運一行人看,最後一招手,「你,上前來說話。」

他年紀就不大,故做的成熟被憤怒取代,這會兒就乾脆露了本性,對著袁來運幾人問,「那邊夾道林里的事是你們搞的?幾個人搞的?怎麼搞的?」

袁來運躬身作答,聲音與夾道林里和凌湙串供聲合成了一道,「我們六個人,石門縣買通了對方隊裡的人,事先給他們水裡放了點東西,然後在林里做了點準備,搞了點小陷阱,不然不能一下子全剮了。」

凌湙當時就躺在夾道林的屍堆里,對著袁來運道,「死的人遠超你們幾人,對方只要不傻肯定會詳細問,所以,你記得從我們布置這裡開始,一步步說清楚,除了把我跟麼雞的名字略過外,其他的事情都如實供述,別試圖描補摻假,袁來運,在你們雙方都不清楚脾性的時候,沉住氣就是你最大的贏面,記住,說的時候眼神別晃。」

杜猗自己就是武人,左右比劃了下搖頭,「不對,第一隊人好殺,可後來的那隊人不行,人家有備而來,你們當時應該也負了傷,又是怎麼勝的?且就胡總旗的武力,我都不一定能徒手干翻他,他可還騎著馬呢!」

袁來運低頭小聲道,「使了計的。」然後又說了一次胡征的悽慘死亡方式,並伴著凌湙教他的說辭,「他在受到那樣的衝擊和不可置信的懷疑里,已經失了方寸,手腳刀都提不動,他那一隊人都間接殺了胡征,隊型當時就亂了,馬腿被我們在地上用蠅圈纏住絆倒,全員就失了大半戰鬥力,我們雖然受傷,但鬥氣正旺,他們一潰即敗,再要反抗時已經沒了。」

杜猗圍著袁來運轉了幾圈,猛一拍他肩膀,「好,這計使的不錯,妙極妙極,把人心算的妙極。」

袁來運躬身口稱不敢,心裡則鬆了口氣,看來這關是過了,豈料勁沒松一半,眼角有餘光閃過,身子緊一邊側倒,手上刀拍出,直接扛下了杜猗偷襲來的一招刀法。

杜猗滿意的點頭,「身手不錯,你哪的?可願轉投我杜家軍門下?」

鄭高達眼神複雜的看著袁來運,耳邊則注意著凌家女眷的情況,見他們二人說的歡實,自己就瞅空提了一句,「大人,凌家女人的命實不能交待在這裡,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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