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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現在是遠離大部隊,在另一側的山凹子裡,杜猗在被重枷鎖了一路的情況下,對每日的陪訓已經從公報私仇,到興趣儼然的期待了,他自己本身也好武,兵營的演武場裡能與他打平手的寥寥無幾,他一度以為自己已經無敵,哪知路上一個照面被凌湙擒了後,才知道平時與他對練的同壕戰友,都特麼在哄他玩。

有麼雞這個練武刻苦,又天賦斐然的,他跟著後頭也自覺學到了東西,不知不覺的就沉浸在這種加訓的快樂當中,因此,他這樣的擔心是完全出自真心,發自肺腑的替麼雞捏了一把汗。

凌湙卻沒有他這多餘的擔心,他了解麼雞的潛力,知道這看似拖槍的省勁行為,其實是麼雞在調整臂部手腕的著力點,他在有意識的尋找抓握槍桿的平衡性,馬是在兜圈,可並不代表他擋不住杜猗的一擊。

杜猗被他催的騎馬靠近,架著刀圍在麼雞身邊找空隙,對上麼雞看過來的目光,無奈的撇嘴挑撥,「你家爺催我的,麼雞啊,你跟我吧!你家五爺不是個心疼人的,你跟我,我保證你吃香喝辣,不會有這麼辛苦的訓練方式,真的,他都不把你當人。」

麼雞冷臉以對,只衝他吭出一個字,「來。」

杜猗叫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弄的一鼻子灰,雙腿一夾馬腹,架著刀就衝著麼雞劈了過去,他只當麼雞能將身體險險避過,萬不可能有提槍還擊的本事,哪料兩匹馬快衝斗到一處時,斜刺里槍頭鐮尖閃著寒芒從側後方甩了過來,駭的他立馬掉頭轉腕,橫刀險之又險的架住了掃來的槍,額頭瞬間一層冷汗細密冒出。

等麼雞力歇,再次將長槍拖著地,騎馬繞圈兜走時,杜猗再不敢大意輕敵,甩著震麻了的手腕,迎上了凌湙笑眯眯看過來的眼睛,那模樣別提多欠揍了。

偏都這樣了,凌湙還甩著鞭子嘲諷他,「你也就這本事了,我們麼雞還沒輪圓了槍桿呢!杜猗,你太廢了,想來平時在營里被餵的招迷惑了本質,真當自己有戰場殺敵的能耐,嗤,你現在再估量估量,不憑你爹的權勢,就你這模樣,能當左司令?你連麼雞的一臂之力都擋不住。」

杜猗被羞的滿臉通紅,急赤白眼的瞪著凌湙,「他是怪胎,也不知這一身蠻力是怎麼長的,你說我,你自己又有什麼本事?不靠著身份,你能裹挾他為你效力?嗬,靠嘴訓練人誰不會?我看過的訓練方式也沒你這麼糟踐人的,你要真自己能行,怎麼不自己陪練?還有臉說我,你又能接住他幾槍?」

凌湙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表情裡帶著鄙夷,語氣更加氣人,「說你還不樂意,你沒救了,再有,你眼睛要沒瞎,看看我倆的年齡差距,身高長短,陪練是要旗鼓相當的,你應該很慶幸現階段他需要你,不然你壓根不配站在這,還我靠嘴訓人,你問問他,要我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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