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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有些苦惱的抓著頭髮,想問問酉一,能不能下次送家信的時候,不寫的那麼詳細,連他一天撒幾泡尿都給記了上去,簡直叫人無語。

酉一肩負著與他娘的溝通渠道,凌湙要真有令禁止他事事匯報,其實也能辦到,只這樣一來,就覺得有點愧對他娘的關懷,讓她失了親香自己兒子的機會,感覺很不落忍的樣子。

凌湙哀嘆,這也是感情債啊!母子情,他怕是窮畢生之力,也還不了他老娘對他的牽掛,太戳心了,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把她從侯府里接出來,一輩關在那宅門裡,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長什麼樣,比之後世那些能四處飛著去看秀的富婆日子,他娘過的真是太委屈了。

嗯,早點搞事業,造個能讓她出門度假的莊園,養一堆顏色好看的小郎君,爭取在他那不中用的老子入土前,送他一頂帽子。

越想越離譜,越想越好笑,凌湙差點顛下馬來,叫杜猗險險扶住,這才收了腦子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對著他道,「我急什麼?這會兒急的應該是兆縣縣令,以及那裡面的富戶們吧?還反噬,我帶他們去打秋風,他們不得跪下來謝我,將我供成散財童子呢!」

杜猗嘴角抽抽,心道,你散的是誰的財?兆縣縣令是得急。

他們這一個大部隊,浩浩蕩蕩全往兆縣涌去,沿徒有收信的探馬,一路隨著隊伍移動往縣裡送信,再有半途混著跟在最末尾的災民,等離兆縣不足五百米遠的時候,已經有將近八百人了。

兆縣城樓上旌旗飄揚,人頭攢動間,有個著縣令服的人匆匆跑來,趴著城樓牆體往下望,臉上是黑沉沉的郁色,「不是都走了麼?怎麼又掉回來了?怎麼回事?打聽的探馬回來了麼?叫上來問問。」

那灰頭土臉一頭汗的探馬,被揪到縣令大人面前,拱手急報,「大人,小的探過了,來的是一隊押囚的官差,十月末從京里出發,到這邊半途上遭遇過馬匪那一幫子,七日前剛抄了匪窩,糾集的這一波人里,還有一隊運藥草的荊南人,幾波人合併著一路準備往邊城去,過咱們這裡,原是想借宿旬揚驛的,可旬揚驛沒了,他們沒能補給上,就,就帶著人往咱們這來了。」

兆縣縣令陸倉驟然想起朝庭的邸報上,有記錄十月末流放出京的一波人,裡面有他座師的家眷。

他當年科舉的主考官,正是凌太師。

第40章 第四十章

陸倉在兆縣呆了十年, 考績從來只有中,這貧瘠的地方根本難以出政績,每年吏部的考核表上, 都有他往凌府送的孝敬痕跡, 他當然也是想往富裕處調的,然而傾盡全力,也只夠他保住現有的位置, 這還是吏部考核官們看在他座師的情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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