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一路陪練的杜冤種臉現急切,「可我都跟我爹說好了,他要能在此陣上試出你的實力,就同意我投奔你,認你為主,五爺,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想跟你。」
凌湙此刻怎麼看他都不順眼,指著那些被他家大兵拉走的錢糧車馬,一副急眼的樣子,「我現在哪有心情應付你爹?杜猗,我們來這是幹什麼的你沒忘吧?現在這情況怎麼搞?哦,我忙了大半日,算了小兩天,回頭屁也沒撈著,叫你爹截胡賺的盆滿缽滿,你看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麼?我臉上有寫好欺負幾個字麼?我告訴你,想占我便宜,沒門。」
麼雞夾著杜猗胳膊使勁,聲音壓的極低,「叫你爹回去,這裡用不著他,就這群肥碩跑不快的富貴老爺,有我們就夠了。」
杜猗一下子記起他們此行的目的,當時就羞慚了,臉色又紅又白急於爭辯,「我、我,五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見了我爹,給高興的忘了,五爺,我,我這就去跟我爹說一聲,肯定不會叫你吃虧的。」
凌湙臉色這才好看了些,瞪著杜猗道,「那還不趕緊去,我可告訴你,這些錢糧車馬得給我一半,你的贖身銀子我就大方的給你抵消了,至於這些人的嘴怎麼封,就勞煩你爹自己想折了,我是不管的。」
按原本計劃,凌湙只想從這群老爺手裡拉三分之一的錢糧走,可杜將軍顯然沒準備文贖兒子的自由身,若武贖,就得開打,比直接從這群為富不仁的老爺手裡撈物資費勁,凌湙又沒吃飽了撐著,當然要挑不廢勁的拿。
杜猗叫他張口一半的量弄懵了,他轉頭與遠處的父親對望,一臉為難道,「五爺,這……是不是要太多了?那些老爺多多少少都有關係在京,拿了他們一半身家,回頭怕不好跟人交待,就是我父親操作起來,也有些困難,他畢竟是個將軍,有些事做太過,是會被人彈劾的,這樣,我那份我自己出,不用您抵消,回頭我就叫我父親給我送東西,絕不會叫您吃虧,好不好?」
凌湙冷笑,「你別蒙我,進了軍營里的車馬,能保住一半就不錯了,那些人本來就犯了罪,回頭往刑部走一趟,能不能齊頭整臉的出來還兩說,你爹真要運作,根本費不著什麼勁的,就能叫他們光溜溜的滾蛋,你丫是欺我沒在軍營里呆過,不知道裡面的內幕是吧?你小子,還說要投我,結果就是這麼投的?」
杜猗叫他說的啞口無言,鬱悶的直撓頭,他不知道內幕可以做多深,但他知道凌湙說的是真的,就因為是真的,他才不想叫凌湙對他父親產生不好的歧視,官剝民財,好做不能說,他就是投了凌湙,也沒有想坑親爹一把的念頭。
他是他,他爹是他爹,落這麼個把柄在凌湙手裡,指不定哪天就能爆雷,他投凌湙是為了人生目標,不是想要拉著全家一起當螞蚱,給凌湙拴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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