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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兩人正與杜曜堅處於打鬥圈中,杜曜堅一身明光鎧,輪著改制過後長且厚利的軍刀,即使在凌湙兜頭鞭影的籠罩,以及麼雞下盤橫掃的夾擊里,也仍然處於旗鼓相當中,兩邊都拿這樣對陣無法,一方仗著甲冑裝備,一方強在上下聯手,勝負一時分不出,但想殺對方的心卻愈來愈盛。

雙方都有這樣一重共識,這樣的敵手,做不成朋友,就該殺掉以絕後患。

麼雞聽話的加速掃一輪槍柄,正正與杜曜堅手裡的軍刀擋上,凌湙鞭影隨後到,側擊向杜曜堅的心口部位,迫其為了避傷後退,果然,杜曜堅雙手擋胸,用臂腕上的護甲卸去了這一擊的力道,整個人也被麼雞的槍桿劈的後退了丈遠的距離。

雙方喘氣如牛,頭臉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血線細密著往外滲,腰部以下的穿著粘灰黏土,各人都有不同的狼狽之處,但無一例外的,都只緊盯著對方,不肯放過一個細小的進攻時機。

麼雞腳步側移轉動,杜曜堅也跟著他反向戒備,凌湙揣著一把松針,默數著麼雞移動的頻率,在他正面轉向鄭高達他們的時候,身子往前傾,鞭影立即飛抽向杜曜堅,卻只打了個假動作,跟著一拍麼雞的腦袋,「過。」

杜曜堅弓步戒備,沒料他們意在出圈,見麼雞直直衝撞過來,舉刀架向頭頂襲來的鞭子,側移半個身體往旁邊飄去,躲開了麼雞橫掃來的長槍,卻正正讓出了後首位置,叫麼雞馱著凌湙急速靠近了鄭高達他們。

「都趴下。」凌湙沒功夫解釋,衝著鄭季兩人高叫,隨後一把松針甩出,直直打進了騎兵們座下馬匹的屁股里,馬兒高鳴,人跳著從應聲趴臥的鄭高達他們身上,一頭撞進了一線天的窄巷。

梁鰍知機,瞬間從地上彈跳而起,推著散了架的車子直往進步口上堵,季二見狀,敢緊從地上撿拾散落的拒馬懟上車壁,而其他人一見兩人如此行為,立即竅通百匯,奔忙的四處找來散架的車與拒馬,牢牢堵住了那些人的退路,爾後兩側槍兵矛頭頓轉,齊齊對準要從窄道里往外沖的馬匹。

就跟在激流中往上奔涌的魚般,那些被扎了屁股的馬也在四處奔,卻無奈山道狹窄,容不下它們高大的馬身,正正堵著無法移動,叫槍兵們一紮一個準,一戳一個血窟窿,打小怪似的迅速滅了這波騎兵。

血氣沖天里,杜曜堅目齜俱裂,杵著刀吐出嘴裡滲的血,瞪目怒吼,「猗兒~」

這一隊騎兵被懟進一線天窄道,無疑如烈火澆油,直將裡面人疊人的慘嚎,壓迫成了瀕臨死亡前的哀叫,馬身疼痛,可分不清敵我,蹄足亂蹬亂踢,直接踏陷了好幾人胸膛,嘎吱的斷骨聲,就是隔著一身人皮,都能從那些痛苦的慘叫聲里聽見。

凌湙冷臉望著痛苦的杜曜堅,感受著身上力量的流失,同時從身下麼雞顫抖的肩背上,也估算出了他的極限,兩人這波開大,是耗不起太多時的。

「杜將軍,我這車陣你可滿意?是你贏,還是我贏?」杜曜堅握刀的手在抖,他實在不能相信自己會敗在一個小兒手裡,心理不能接受,顏面不能接受,尊嚴更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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