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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因為孤懸天門關外,整一個城內百姓都是流犯官子後代,是整個北境著名的罪惡之城,那裡的衛所形同虛設,別的地方吃空餉百之有三,邊城的空餉者達到了百之有七,余者皆老幼,持不動刀扛不住槍,去那裡接任的外來武官,有一個是一個,都有去無回。

季二不想死,尤其會以那種形勢,憋屈的被坑死。

凌湙被他的堅決跟轉變震驚,麼雞招了梁鰍扶他到了凌湙身邊,耳語的將季二的情況說了,並著邊城的形勢一起道明,末了對凌湙道,「五爺,季二哥與我們走了一路,打馬匪打杜曜堅都參與了,他的心是誠的,對我也很尊重,開始想學點本事傍身是真的,現在眼見了五爺的威風,他心悅誠服,想跟五爺投誠也是真的,您給他個機會,他要真打著首尾兩端的思想,動手宰了就是,反正規矩都告訴他了。」

麼雞說的時候沒刻意減小聲音,叫季二正正聽到了他後面的話,凌湙注意著他的神情變化,發現他居然不變色,也未動搖心志,不由笑問,「你聽見了?可願意?」

季二一個頭叩下,沉聲道,「屬下願意。」

鄭高達神色複雜的看著他,知道他是被邊城形勢所逼,可內心還是有點失落的,他是五品游擊將軍,調個百戶到身邊聽用也是可以的,但季二卻沒想找他,而是直接轉投了凌湙,他是既羨慕,又難堪,畢竟兩人是一道出京,受領的一趟差。

袁來運就更複雜了,握著腰刀的手攥的青筋直蹦,卻硬是安耐住了急躁,沒有出列請告,有了上次的經驗,他知道凌湙仍不會輕易收他,想被他收用,只能再等機會。

這段插曲之後,車輛進入趕路期,麼雞果然躺了兩天就好了,杜猗的腿傷上加傷,只能躺著養,因為了了心事,一路都安逸的吃喝睡,沒幾日臉就紅潤了回來。

酉一領了差,帶著酉五往前探路,不兩日就回到了車隊,尋到凌湙後將前面要路過的縣城情況說了說。

凌湙的意思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繞點遠路,而他能過的意思,是問有沒有便宜可討,反正錢糧他又不嫌多。

酉一騎著馬隨車走動,將打探來的消息如實稟告。

平西縣卡在北往西的正道上,同玉門縣形成首尾相應之勢,而出了玉門縣,就將進入北境,北境分河而治,漠河以南靠玉門這片稍稍富裕且安定,漠河以北接壤涼羌二族,每到秋季,打秋谷的隊伍層出不窮,因此,那邊的百姓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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