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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想了幾夜沒想清楚,悄悄問女兒凌馥,卻得到了個不准打探的封嘴告誡,所以說,她們落到這一步,長房竟還備了後手,且沒準備與她們信息同享,只同苦,然後福禍自便?直把劉氏氣的胸口發堵,連著幾天臉都是黑的。

凌湙倒是能幫劉氏解惑。

蛇爺和酉二酉五逮了錢氏後,直接挖了個坑,將土埋到她脖子口,頭上罩了個紗布口袋,生餓了兩天兩夜,且這兩天沒一個人搭理她。

因為條件不允許,他沒法弄凌湙講的小黑屋熬鷹,就變了個差不多的法子熬錢氏,中間又捉了蟲鼠等物去爬她滿頭臉,直把錢氏嚇的昏了醒,醒了昏,最後神志不清時,叫蛇爺套出了準話,當然,連同臨行前她與凌老太商量的破壞之舉,也一併招了出來。

之後把錢氏丟給驚惶不已的凌老太時,蛇爺是笑眯眯的告訴她們,車隊人多口多,糧食要留給出力最多的那一波,她這裡人少胃口小的,每日就只午食一頓飽的,早晨睡醒了沒胃口,晚上睡著了不會餓,大家體諒體諒五爺養人的不容易,別太計較了,這裡不是凌府,沒人應該供著誰,能有口吃的吊著命啊,就當是祖墳冒青煙了。

這麼的,凌老太那一波子十來人,已經連續餓了好多天,有撐不住的已經開始向劉氏倒戈,凌馥問過蛇爺,得到了再抻她們兩天的回覆。

錢氏不敢將漏了底的事說給凌老太知道,蛇爺也遵著凌湙的意思,沒將揭了底牌的事宣給凌老太聽,錢氏就夾在這中間,用搞破壞計劃失敗的藉口掩了她的異狀,然而,凌老太本就疑心病重,蛇爺那似笑非笑的告誡,讓她很難不懷疑這個大兒媳有沒有事瞞她,這麼一來二去的,兩人就不似往日和睦,再有衛氏從中攪合,這婆媳二人目前已經沒什麼交流了。

凌湙自己穿了內衣褻褲,敲了敲車窗,「進來吧!」

頭髮要篦,篦之前還要擦乾,內裳外面還有長衫,他娘怕他凍著,又在長衫外面夾了層狐毛小襖,最後才是錦繡祥雲裹著壽不斷的連腳吉利花,據說是他娘親自領著府里女眷繡的,連著他那些侄女都往上戳了針,是務要讓他記得府里惦念著他的人有多少,並著那些人送的荷包帕子,足裝了一個箱籠。

要按往年規矩,凌湙得給這些小輩紅包,濟濟一堂吃過宴後,那些輩分小的,歪管年齡大小,都得往他跟前叩頭,一個送禮物,一個給紅包。

年紀小的笑眯眯,紅包接的快,恭賀也喊的響亮,「五叔五舅五爺爺,如意吉祥,生辰吉樂,如日之升如月之恆……」,年紀大的紅著臉,紅包接的羞澀,望著坐上的如玉雕就的小娃娃,直著嗓門閉眼就賀,「五叔五舅五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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