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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證明了他的做法是對的,這些厭民歸了他後,幫著無數次抵禦住了不死心,而捲土重來的涼羌騎兵,爾後他調防回京,特挑了一隊精銳混血部曲帶回去,但數年後,這支部曲被有心人拿來說事,叫寧家那位遠瞻的姑祖母給放歸了北境。

凌湙這次要去收的,就是這樣一支,曾為大徵戍邊立下赫赫戰功的混血厭民的後代。

所以這處草甸,按史官記錄的說法,當歸為古戰場遺蹟,是夾在玉門縣和登城之間的一處祭靈地,剛收回的前後二十年,這裡常備英魂祭儀式,後來隨著時間推移,這處便漸漸歸於沉寂,但夜晚的鬼火與徘徊不散的魂靈傳說,卻一直傳於民口。

那親兵陡見這突寂的場景,被數百雙眼睛定定的攫住身體,感覺靈魂被裹挾了一樣,動不能動逃不能逃,僵著身體汗直冒,聲音抖的差點劈開,「少、少、少帥……咱們遇、遇鬼了?」

媽呀!太可怕了,鬼魂出來過冬至了。

他身邊的年輕將軍被他聲音劈的汗也直冒,愣愣的定在原處不動,心臟咕咚咕咚直跳,握著馬韁的手狠狠一攥,努力穩著聲回道,「路過的。」

兩人身著便衣,一黑一絳紫,黑衣親兵背弓掛刀,絳紫的刀在馬背上,身掛玉璫香餌,頭頂紫銅碧玉冠,面容硬郎浸潤著北冽的刀霜,高約八尺,足蹬牛皮厚底靴,腕部與腰間的綁縛帶上都有鐵皮鑲嵌,在文雅里透著武勛的尊貴,有別於京上貴族公子的奢靡,務實的一身玲瓏爽利,透出渾身的冷冽氣質。

凌湙搭腿在高台上晃蕩,望著這兩個不速之客,見他們馬上無糧,身上無包袱,眉一挑便戳破了他們的敷衍,「撒謊,抓起來。」

他一發令,寂靜的人群就如水滴入油般炸了起來,外圍本就領了防衛活的袁來運,立即帶人圍了過來,一臉被人近了圈不自知的惱火。

這空曠漆黑的場地,本以為連個鬼影子都不會有,結果就這麼寸的叫人摸了過來,袁來運本就擔心凌湙到了邊城會換了他,現在這失職現場被撞,且還是由凌湙親自逮的偷窺者,袁來運只覺自己前功盡棄,喪氣連著怒火翻了倍的朝近前的兩人潑去。

「哪裡的小賊?這般偷偷摸摸,還不束手就擒?」袁來運一聲大喝,搶身上前劈刀就砍。

他一聲喝立馬驚動了黑衣親衛,惶惶攪擾鬼魂過節的忐忑,瞬間被危機衝散,人間溫暖回到鼻端,戰意隨著不恭敬的態度勃發,抽刀躍上前相迎,「放肆,我家少帥豈能容你等侮辱喝斥?還不速速跪下請罪!」

兩邊刀兵相接,袁來運仗著手底人多,一意要在凌湙面前表現,絞殺之意明顯,刀刀逼頸,困著黑衣親兵四處相顧,頭尾不暇,那黑衣親兵被人這樣圍攻,氣急大怒,「卑鄙小子,有膽拔刀,沒膽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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