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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立春那傢伙,絕對是嫉妒吧?絕對是。

秦壽並未著甲,一襲墨青文士衫,頭插白玉簪,面白無須,劍眉朗目,腰佩一柄細長劍,仿如他不是一名守關隘的將軍,而是持劍獨自遊歷的文人墨客。

這落差太巨大了,足讓凌湙噎了好久,久到他近前與武景同見完了禮,眼神調轉向他時,方回神與他拱手,「凌湙見過秦將軍。」

武景同給秦壽介紹的是,「我家小五,從江州來的。」沒具體說是什麼親,但結合他往江州去的原由,約莫是親連著親的小孩,特意跟到北境來玩的。

秦壽並未追根究底,雙眼上下打量了下凌湙,笑著點頭,「是個俊朗有膽識的孩子,能不畏艱險,離開繁華的江州跑來北境,這孩子有志氣。」

他年約三十五六,眼神里透著歲月的沉澱,溫和的看著凌湙,仿如看著鄰家小輩,開口就是讚許,且聽起來一點都不敷衍,真誠掛在臉上,看著就跟從心底里發出的讚美,非常容易搏小孩好感。

可惜,凌湙他不是個真小孩子,自然也不會因受到這樣的誇誇高興,反而更加警惕的望著秦壽,想要看看他的狐狸尾巴藏哪了。

秦壽卻是將眼神轉向了他和武景同的身後,雖然他極力在掩飾自己,可這樣近的距離,那一划而過的光芒,沒能逃過凌湙的眼神,儘管他收斂的極快,可那瞬間溢散的占有欲,已夠凌湙判斷出他的心性了。

這竟是個道貌岸然之輩。

忽然凌湙似乎就懂了玉門縣那裡的人,對於秦壽的諱言,那極有可能是一種沒有詞能形容的割裂心態。

長得如此偉岸丈夫,卻是個貪得無厭的小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很心塞,這年頭,君子都由小人冒充,生生叫人無法辨別真君子與偽君子之分。

就跟官官相護一樣,明明就是一丘之貉,偏還要跟你宣傳律法嚴明,就把百姓當傻子玩唄!

算了,累了,咱閉嘴行吧?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凌湙體會到了同類的氣息,所不同的是,他只取不義之財,而秦壽是來者不拒。

武景同正帶著秦壽參觀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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