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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騎兵的驍勇在心定之後,實力漸顯,凌湙帶來的人在士氣大振時尚有一戰之力,可隨著戰鬥時間拖長,士氣回落,劣勢漸顯,無論體型還是馬匹的耐力上,終是差了羌人馬騎一截,到凌湙搶回武景同,地上也落了幾十具同胞屍骨。

麼雞領著他的刀營左突右撞,見凌湙回歸,立刻鳴哨散兵,秋扎圖一聽哨號,立即領著他的族人且戰且退,而賭坊打手那邊則呈鳥獸散狀,呼啦一下跑了個四面八方,這麼突然的撤兵之舉,弄的突震一方直接傻了眼,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打法,戰陣之上,就沒見過這麼指揮的,跟沒有章法的散兵游勇一樣,可散兵游勇又沒有這樣的凝聚力和服從度,凌湙搞這麼一出,都把人弄不會了。

實在是之前那氣勢,跟要拼死一戰似的,任哪個當指揮的,都不可能搞這一出類似潰敗之舉。

這是置名聲於不顧,就是活著回去了,也會被人恥笑一輩子的。

武景同也驚呆了,騎在馬上跟著凌湙跑,邊跑邊問,「這怎麼打?怎麼撤退都不整合?」

凌湙回罵,「整合個屁,本來就是零時拼來的,咱這是打的游擊戰,誰跟他打炮台固定陣型啊!救了人還不撤,當我傻啊!」

老子養點人容易麼?全損在了這裡,回頭我還怎麼打邊城。

突震大怒,追著凌湙的方向就去了,剩了小五百人的隊伍,呼啦啦的全跟著他去追凌湙和武景同,麼雞領著他的刀營且戰且退,看見凌湙瞧他狂搖手,立刻領著人往旁邊撤,一副棄凌湙於不顧的樣子。

於是,整個涼河長長的堤岸上,就只剩下凌湙和武景同一前一後的吊著突震大隊,前後距離不過五丈,咬合的非常緊,跑的險象環生。

武景同咬牙追在凌湙身後,看著他穩穩的駕馬奔馳,也不敢問,只苦哈哈的不敢掉隊,直跑了足足三十里,眼見前方就又要回到小涼山,凌湙突然勒馬掉頭,抄著手裡的一隻布袋子,縱馬跳過最細一處涼河頸口,等武景同也跳過之後,他立刻將袋子裡的東西往河溝里倒,只一眨眼,那股子冷然的霧氣又起了一片,驚的追在後頭的突震狂勒馬韁繩。

再等霧氣消散之後,哪還能見到凌湙和武景同的身影呢?突震氣的額頭突突直跳,有種被人當傻子耍了一圈的不妙預感。

而這種預感,在回到月牙湖時,更證實了他的判斷無誤,他從小涼山帶出來的二十車財物,全沒了蹤影,地上甚至連個車軸印都沒有,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前前後後空忙一場,還損失了他近四百騎人馬,突震一口血憋在心裡,恨的嚼著凌湙的名字念了好幾遍。

此後的許多年裡,邊城凌湙簡直成了他的人生大劫。

再反回頭看凌湙這邊,武景同愕然的看著麼雞領著人馬來與他們匯合,浩浩蕩蕩三種服色,然後,二十車財物跟在後頭。

凌湙笑著騎馬繞了一圈,對著秋扎圖大方表示,送他五箱,賭坊那邊當然也有,那就得回去跟殷子霽交接了,一行人,來時四百,回時剩了三百出頭,倒是比之前設想的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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