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葙很憤怒,當著齊夫人的面,將他這十幾年來在外面作下的抄家之舉一一道明,韓崝幾欲發狂,本來因韓泰勇被刺,生的那點父子之情,直接毀的一乾二淨,綁著那小外室和一對小兒女,逼韓泰勇自裁。
韓泰勇再愛那女人和孩子,在自己性命之前也是有限的,硬挺著身體收攏手中兵力,調涼州四門五千士兵,收拾細軟家當直接去了登城,留一門老小瞪眼拿他沒折。
齊夫人知其打算,望著身側環繞的兒孫,一時想不開懸了梁,好險叫身邊婢女發現了,人沒事,卻瞬間門老了十年,再沒了硬挺著的那股精氣神。
韓府現在亂了套,韓崝不敢叫外人知道他父親做下的事,又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目前的危機,在麼雞出城時,已經陷入日日買醉狀態。
顯是心灰意冷,就等著他父親那邊爆雷,然後帶累的他們一起抄家砍頭。
凌湙擔心的韓泰勇臨走前,可能會來報復的預測沒發生,有齊葙在韓崝身邊,涼州各府的兵,除了府城的被韓泰勇帶走一批,其他府衛的都還在韓崝的控制當中,沒有接令要往邊城來的舉動。
韓泰勇受傷少精力是一方面,另一個就是怕夜長夢多,再有像小外室被綁的意外發生,故此,他當機立斷的帶著人回了登城。
麼雞嘆氣,「姓韓的把王聽瀾帶走了,我們欲用那外室和一對孩子跟他換人,他卻綁了女兒女婿一家,要挾的齊夫人和韓崝不得不將那外室還他,那姓韓的是徹底要拋家舍業投奔涼羌了啊!」
這對於齊葙來講,簡直算是最壞的結果,可凌湙卻分外高興,眉頭挑了挑,故意問麼雞,「所以,你是來給我報喜的?這算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麼雞攥著拳頭飛快看了一眼凌湙,又低了頭小聲問,「主子有辦法去救救王聽瀾麼?我,是我擅自作主壞了事,要按著主子的策略走,她此時該是安然無恙的,主子,我、我於心不安。」
凌湙點著桌几,問,「齊先生就沒信帶給我麼?」
麼雞頓了頓,從懷裡掏出一封折好的信,嘀咕,「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主子,齊先生交待過,若主子不問,答應了我的請求,他寫的信就不必拿了,若主子問了……」自然就是他的請求沒獲准許。
好鬱悶!
凌湙嗤一聲拿腳踹了一下他,「刑所那邊剛好新打了幾根殺威棒,你去試試,嗯,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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