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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自己的親兒子,咬著他的耳朵將凌湙的真實身份,和一路所為說出後,他才終於明白,前朝那些老大人們前後兩次不同態度是怎麼回事。

這個叫小五的孩子,能翻天,那一路上攪的事,叫那些老大人們怕了,忌了,更後悔了,他們不敢光明正大的對那孩子下手,便想借他的手,將那孩子扼殺在邊城罪惡之地。

武大帥攥著頷下美襞,聽著周延朝從各處打聽來的消息,登城之圍解的比他們想像的順利,而其中都裹挾著一名叫凌公子的勛貴,周延朝站在營堂正廳內,對著武大帥拱手,四十出頭的年紀,有著統御一州之地的威儀,即使對著自己的頂頭上司,也是不卑不亢的娓娓將城中事道來,「涼州新任守備鄭將軍接了奇林衛狼煙信報,後與那位凌公子結伴繳了月牙湖羌騎近千,之後二人分兵,一隊入城策應,一隊去給景同報信,雙方裡應外合開的城門,韓泰勇之子韓崝親認其父死於兵亂,長廊衛紀立春作證,突震確係那位凌公子所傷。」

這些情況武景同已經說過了,但武大帥看他維護凌湙的樣子,怕他過於美化了凌湙在其中的助益,因此,仍派了周延朝帶人去私底下打聽了一圈,結果,竟是跟武景同說的一樣,甚至,那些受詢問之人,對於那位凌公子的推崇超過了對於武景同的敬佩。

周延朝說完就靜侯一旁,武景同已經出了營房守在了門外,他怕凌湙到了門外受阻,便乾脆先一步守在門邊,眼巴巴的等著凌湙來。

他得將突震的情況先給凌湙交個底,免得回頭叫他以為自己有奪功之嫌,武景同苦巴巴的嘗了一嘴鐵鏽味,連夜奔波勞累,口乾舌燥又上火,叫他唇裂的絲絲疼,等待凌湙間隙,就不停的舔啊舔的,終於用血滋潤了些許口燥。

等凌湙帶人遠遠奔來,沒等馬停,他就接了上去,一把接了凌湙手中的韁繩,咧著一嘴紅牙齜歪樂,「休息好了?我特意叫人等你醒了再報,小五,我父親來了,帶你去見見。」

凌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抬腳嫌棄的踢了一下他,「你這一身血濕呼啦的髒衣甲,不曉得換換?還有這鬍子邋遢的,就你這樣,八輩子也娶不上媳婦,髒死了,離我遠點。」

武景同下意識的又舔了下唇角,拉著凌湙的胳膊道,「你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他後半夜到天明那段時間,一直在涼河溝那邊撈屍體,後得知武大帥進了城外衛所營房,又忙忙來迎,身體連軸轉,腦袋不停歇,竟是沒意識到身上的髒污,已到了有礙觀瞻的地步。

凌湙捏鼻子離他兩步遠,不舉刀砍人的時候,他就是個聞不得腥臭的正常小孩,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武景同且顧不得他嫌棄,拉著他到了營房門邊上,壓著聲音道,「突震沒死,我把他撈上來的時候,他還夾著一口氣沒咽,後邊我父親來了,就被他的人接走了,小五,我得知會你一聲,我父親有可能會把突震治好,送他進京請功。」

是邊說邊覷著凌湙臉色,聲音也透著虛,有些為自己父親的謀算感到難堪。

凌湙挑了眉驚訝,聲音里倒是沒見生氣,而是完全的驚奇,「竟然沒死?後背扎穿過去,他還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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