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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凌湙仍用雙手推刀,氣沉山海凌空躍下,懟著麼雞橫擋的槍桿劈下,咣一聲響震動整個北廂院,刀氣拍向地面,菸灰四起的撲人眼,麼雞雙臂青筋暴起,大喝一聲硬接了這一刀,額頭已然冒汗。

凌湙卻輪圓了胳膊,旋身三連跳,長刀由右換到左,再次持刀貼地橫掃,又至腰部平推,最後擊向面門,以劈山裂海之勢,凌空當頭砸下,麼雞一看這泰山壓頂之勢,忙倒退數步,貼地滾出刀鋒圈,露出身後一截打木樁,凌湙卻避也不避,直將刀鋒下沉,以無以匹敵的氣魄,一舉將打木樁劈的四分五裂。

碎木四散里,眾人只看到他手中的刀鋒,一截一截的斷至手柄處,而煙塵里的少年,卻渾然未覺。

一時間門,四周寂靜,呼吸頓停。

凌湙喘著氣收了刀勢,看著手裡剩下的刀柄,搖搖頭,煅刀看來必須排上日程了。

麼雞抹著汗瞪眼,比旁人更快一步上前追問,「主子,你這是什麼刀法?太厲害了。」

凌湙丟了刀柄,舒展了一下手臂,望著他以及周圍一圈人,道,「這刀法得配著一種特製的刀才能發揮最大威力,那種刀叫□□。」

□□,顧名思義,就是專門針對騎射一流的族群的,整個刀法沒有太多花哨,就是揮和劈,氣勢大開大合,練至臻境,有揮斥方遒的暢意,可做長至兩米,一刀劈下,連馬帶人對半開,殺傷力極大,也是他最初就想為刀營配備的定製武器。

麼雞眼睛亮的灼人,盯著凌湙嚷嚷,「教我……教我們?」其他人瞬間門站直,一個個渴望的盯向凌湙,激動的臉都紅了。

這刀法太猛了,耍起來威風凜凜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誘惑。

凌湙笑著點頭,又搖頭,「這會兒刀不行,得等我把刀打出來,不然你們也看到了,這種刀使不出勁。」

於是麼雞就拽著凌湙要下鐵器房,恨不能當即就將刀打出來,叫凌湙拍了一下,「你將這斷刀送去給陳鐵匠,讓他看看斷刀面,回頭我找他說話,行了,我心裡有數了,你們繼續訓練吧!」

麼雞眼巴巴的看著他,卻只得到了個背著手離開的身影,虎牙已經將食框準備好,守在院門外等他了。

凌湙才不管麼雞有多幽怨,提上食框,趁著大家用早食的當口,一人一馬奔到了城南磚窯坊,老遠的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看什麼。

他聲音由遠及近,笑呵呵的衝著背對著他的老秋族長道,「怎麼了?秋老?」

老秋族長扭頭看了他一眼,忙上前兩步,臉上是喜憂參半的樣子,對著凌湙道,「來的正好,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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