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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景同追著武大帥的信,來解釋了凌湙的身份,稱其為武大帥暗裡收的義子,因與他亡故的五弟同齡,便頂了那個孩子的名字,如今喚作了武景湙,叫他在隴西府多多關照。

婁盱根本不清楚凌湙的身份,只知道武大帥父子對他青眼有加,而自己剛才一番造勢,只是想趁勢將人唬住,挾制他去為獨子張目。

人既然是他勸離的隴西,就該叫他去給他找回來,可惜,他想的挺美,奈何人家壓根不受他氣勢震懾,一副躍躍欲試打一戰的模樣。

婁盱氣的胸膛急速喘息,聲音雖軟,神情卻仍帶著形勢不由人的憤恨,想來是因為婁俊才目前的處境,急的失了分寸。

凌湙見他軟了態度,一時竟有些失望的與麼雞對了個眼,說實在的,他極想用婁盱的兵試一試麼雞他們這半個月的訓練成果,奈何人家只是虛張聲勢,根本沒想開打。

切,沒意思!

120. 第一百二十章 見諒,我書讀的少…………

婁盱被迎進了垂拱堂, 但他的兵卻不被允許進城,全都扎在了城門外,韓崝坐著的囚車倒是進了城, 被齊葙引著先去了藥廬, 他的腿受了夾棍之刑, 褲管下面全是鏽濁血跡。

皇帝氣韓家分族另立,又是和離又是改姓, 就是在故意愚弄上意,可偏偏這個律法漏洞隸屬默認規則,他不能揪著這個錯硬嘎了韓府眾人,於是, 以嫡長子繼承制, 硬拉了個知情不報, 與父沆瀣一氣的罪名,發配了韓崝,並恩賜一頓三尺木之刑。

一般的三尺木之刑,用於刑訊逼供宵小之徒, 三根相連木棍夾罪者足部,以鑽心劇痛逼迫其伏法認罪, 再有深惡者, 便夾兩股, 也就是大腿之上,以達到懲戒之效,若施刑者有故意折磨之意,一頓夾棍下來,被施刑者非死立癱。

可韓崝非鼠輩宵小,他是有正經軍職的武將, 便是要罰也當罰軍棍以儆效尤,皇帝罰他三尺木,就是在折辱於他,以泄心頭私火,手令下來時,連武大帥都皺了眉,覺得皇帝此舉有失軍心之嫌,簡意就是過分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卻非要用這種陰私手段,來懲治折辱一名現役將領,叫上下兵士如何看待?

凌湙當時站在韓崝的囚車外看了一眼,臉色冷凝,是半點不留情的點評了一句,「一股小家子刁婦手段,連懲個人都難以光明,嗤,也就這點出息了。」

好在北境是武大帥說了算,對著下來的監刑人正色嚴辭,故意裝沒聽懂其中暗示,著人施刑時手法適中,輕重適量,才沒給韓崝造成終身癱瘓的後果,只表面看著血淋淋的恐怖,內里卻並未真正傷著筋骨,那監刑人也看不懂軍中刑訊貓膩,以為韓崝被廢,帶著滿意結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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