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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從他手裡接過刀,搖頭,「無事,他並未說錯話,能做東西比會說話強,你無須擔憂他,在我這不需要太卑屈,於我有用的,我許他憑心說話的權利,陳師傅,我們去試刀。」

殷子霽曾評價過凌湙的待人待事方式,跟齊葙吐過槽,說就沒見過這樣務實的人,什麼客套都懶得應,唯有實務能讓他專注傾聽,明明也是個虛客套的高手,對著外人也很能裝,可一等到身邊全是自己人時,那種懶怠裝的樣子就全出來了,一點不注意自己的主子形象。

對此,凌湙只想翻白眼,與外人虛應,套著些沒營養的客氣話就已經夠累了,若回了自己的地盤還要端著,那還活個什麼勁?他就是想自自在在的過日子而已,有話說話,不想說話發個呆放鬆精神,比走哪都端著身份強,他的形象不靠生人勿近的氣場來,只要他夠強大,自無旁人敢輕視。

陳鐵匠緊張的看著凌湙準備試刀,兩人上了地面,去了垂拱堂後頭齊葙平時的射靶場,齊葙這人有種不肯認命的拼勁,這些年雖腿不良於行,但他的雙臂力度卻練的力能扛鼎,百步穿揚於他來講不是虛言。

殷子霽得到消息也趕了來,齊葙儘管眼讒,卻只能幹躺在床上等結果,韓崝倒是能緩慢走動了,跟石晃兩人也到了靶場邊沿,猶豫著要不要進場去看,又怕涉及到邊城機密,躊躇著對視一眼,欲轉身離開。

凌湙一抬頭剛好撞上殷子霽示意的目光,移了視線正看到兩人慾離開的背影,便道,「既然來了,一起看看吧!」

陳鐵匠一氣將十把刀全開了刃,殷子霽不懂刀,韓崝只能看,於是他就點著桌案上的其餘幾把,對石晃道,「一起試一試?」

石晃搓著手頭直點,臉上止不住的欣喜,武人愛刀,尤其是一眼能看出好壞的刀,凌湙指點出來的新刀,與制式朴刀有點不同,刀身竟帶著點彎弧,似是取了涼羌彎刀的特點,不似朴刀刀身是筆直直的。

凌湙豎著刀身迎著月色燭火細看,邊看邊給他們解釋,「這刀叫雁翎刀,是我給城衛、親衛改制的戰刀,刀身形似雁翎,長一尺七寸,柄短適於手握,刀型彎似上弦月,刀體兩面開四道血槽,本來刀尖處還應有反刃的,只是暫時沒能造出來,但這樣也應比朴刀更輕巧趁手,用起來應當更舒適便利。」雁翎刀,短兵械腰刀鼻祖,刀身比朴刀更輕盈,步兵應戰時揮刀的次數也是戰勝的關鍵,四道血槽入體,如戳了四個洞般,換誰也經不起這樣放血,便是沒能將人一刀斃命,光血流不止也能耗死人。

朴刀是威武,也適合近戰,然而,普通士兵沒有精選進御麟衛的那種身體條件,用朴刀無形里會拖累他們的氣力,凌湙觀察了好些日子,決定為步兵的配刀重新改制。

陳鐵匠慚愧的搓著手,吶吶道,「都是小老兒無用,始終無法鍛造出反刃。」

這就是斬馬刀一直無影的關鍵,麼雞幾乎兩三天一催,陳鐵匠都怕見他了。

凌湙搖頭,「沒事,慢慢摸索就好,反刃確實難了些,可一旦造出來了,於我們的戰力而言,會更如虎添翼,索性現在人少,這批刀先鑄出來讓他們試用,回頭再根據反饋改,咱們有時間,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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