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湙呵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衝著范林譯道,「你勾奸將士之妻,被其發現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夥同其妻將人害死,後怕這女人受法紀制裁,又設法將其送出城,范大人,你膽子不小,在北境武大帥的眼皮子底下,謀害他的將官,此行為惡劣,令眾將震驚,如無合適理由開脫,范大人,你怕是要受一受北境的軍法處罰吧?」
范林譯叫凌湙數罪數的大驚失色,急的頭直搖,又驚又怒,「你胡說,你這是故意在污衊本官,武大帥……本官要見武大帥,本官什麼都沒有做,本官也是受那女人蒙蔽欺騙的,本官……」
這次凌湙沒有阻止武景同踹人,范林譯直接被武景同踹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了廳里地板上,所有聲音全都嗆進了胸膛里,咳的眼淚鼻涕直冒,一身狼狽。
武景同瞪著眼睛要吃人,沖外面列陣的府衛吼,「來人,把他關到地牢里去。」
范林譯掙扎,聲音也叫的劈了叉,「武少帥,本官是受陛下委派,來與涼羌和談的,你沒有權利關押本官,武少帥,本官要上表參你,本官決不會受你如此污衊冤枉……」
凌湙冷眼看著他掙扎,沒有阻止武景同要將他下牢的行為,等聲音漸漸遠去後,才道,「讓軍中仵作出一份屍格表,你以少帥的名義通報全軍,然後請大帥以快馬將此事報至兵部,嗯,連同傳唱的小戲一起摘抄些送去,武景同,我要把他這罪名坐實了。」
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咣當一聲,凌湙將茶盞與蓋合上,冷冷的望著范林譯被拖走的方向,「這種斯文敗類,不配代表我大徵與涼將和談。」
武景同也是被范林譯氣死,揉著突突跳的額頭道,「可以是可以,但陛下肯定會再派一個人來的,咱們總不能來一個滅一個吧?」這不現實。
凌湙擰眉想了一下,道,「婁俊才呢?我來了幾日,怎沒見他人?」
他將婁府台請他帶的東西,讓人給婁俊才送去後,原以為他會來見他,結果幾日過去,竟沒見他人影,甚至連個奴僕都沒遣過來。
武景同一言難盡的動了動嘴角,然後才道,「他替伽納立了個衣冠冢,還煞有介事的替他操持了一場法事,目前正在寧清寺里替他布施結善緣,以求來生讓他投來大徵做子民呢!」
凌湙:「……就沒人,打他?」
武景同更加一言難盡了,「自然是招了人揍的,可他也挺振振有詞的,非說伽納與他是知己,本性也是希望兩族和平不再起爭端,他自稱與伽納是心靈相通的摯友,不能因為不同族而起歧視之心,且如今人都死的不見人影,更不知成了哪處的遊魂,人死債消的,所以,就更不能將兩族爭端按在他一人身上了,他願意為好友承受不被理解的謾罵與責難,這是他與友人誠摯相交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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