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爾,凌湙見袁來運完全懂了後,就又畫了另一種陣,與車懸陣非常相似的方圓陣,也是非常考驗指揮官的一種陣型,只是方圓陣不是機動陣,它是個守陣,除了一馬平川地慎用外,其他任何地形都可使用,這種陣內,就可以使用戰車拒馬等物,跟移動碉堡似的,難以叫人一衝而散。
袁來運拿了兩種陣型開始訓練步兵陣,又報了垂拱堂那邊要求打造戰車拒馬,一個春秋就在與步兵磨合,凌湙去看過兩次,從中體會出了他的用心,後來騎步兵軍演的時候,袁來運指揮的步兵陣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抵抗住了甲一的騎兵營衝撞,一舉在幾個隊長里立住了威。
凌湙便正式將城內治安的重任,交給了他,配的第一批雁翎刀,就武裝了他的治安隊。
袁來運站直了身體等凌湙吩咐,神色恭敬里透著崇拜,樓堡起到的防禦作用,以及最近連連的大勝,整個城的士氣都升到了極致,再有敵騎來犯時,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迎戰的興奮,那種嗷嗷叫著要殺敵的迫切,已經讓人幾乎遺忘了曾經怕到怯戰躲避的心態。
涼羌鐵騎,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屍骨揚灰?
凌湙拿涼羌鐵騎練兵,磨的不止有騎兵營,也有步兵營,袁來運和甲一是輪流帶兵出去收尾,皆盡絞剩餘敵騎,雖有損耗,卻在可控範圍內,兩人手下的兵已經脫胎換骨,那是經了戰事後的軍隊血性,是在生死磨合里,交付了背靠背後的信任凝聚力。
袁來運由然懂了自己曾欠缺的東西,那種因為京畿西山獄整體環境,造成的獨狼屬性的警惕性,在這一年來的陣型磨合里,終於讓他懂了絕對的服從和信任是什麼東西,他也終於觸摸到了忠誠的真正含義,那不是光用嘴說,就指望別人信的詞。
態度相較於忠誠而言,更能表達己身意願。
凌湙沉吟了一會兒後,道,「回去將鬧事的全部抓了,關進治安隊的小黑屋,王聽瀾那邊也一樣,告訴她,但有在家中對著妻兒施暴的,全部抓了送去小黑屋。」
治安隊的辦事衙建在城西,專門砌的一個院子,除了值班防,就是單間思過房,也就是小黑屋,城內目前沒有建獄所,犯了事嚴重到思過房也不能改教的,全部發去冶械司做苦力,再有罪重者,連進冶械司都是寬恕的,凌湙會讓刑所直接下死令,鐘樓那邊不止能看垂拱堂發布的消息,還能看死令執行現場。
亂世用重典,在他這裡,為了減少城內動盪,能儘快理順城內事務,是不會一直用懷柔撫民策略的,他向城內所有百姓傳達的一個淺層意思,就是遵守垂拱堂發出的一切律令,但敢違反者,就不要怪他翻臉提刀。
他不吝向人展示他的殘酷冷戾。
等袁來運領命離開後,凌湙便去了垂拱堂找到殷子霽,就著最近城內忽起的原藉,與後住民之間的矛盾說起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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