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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捂了嘴,生生將驚呼咽進了肚子裡,人也直直往後退了丈許,眼睜睜看著被吊在柱子上的周延朝,眨眼間成了串血葫蘆。

「你身為中軍帳代指揮,以權謀私,放著大局不顧,任豐倫將軍過涼州往隴西,一兵未發,一騎未報,要不是人家目地明確的直衝我這裡來,你當隴西府的兵力能受得住他的三萬鐵騎衝擊?你將整個隴西府百姓放何處?你配得起大帥的信重麼?」

凌湙抽完了他,扔了鞭子站在周延朝面前,眼睛冷凝的盯著他,啟唇一字一句質問他,「人家與我講武德,怎地?你很不忿?抽冷子放暗箭,是想挑動我們立時開打,最好能直接讓對方一舉踏破我整個邊城,屠戮內里百姓,殺光連同齊葙在內的所有人,以報你與他之間的私怨?周延朝,你配不上中軍帳指揮之職,就沖你今天幹的事,我勸你還是以死謝罪吧!免叫大帥對你更加失望。」

冷箭射來那會兒,武景瑟已經跟華吉珏她們一起到了藥廬,故此,她並未看到那險象環生的一幕。

周延朝叫凌湙抽的奄奄一息,那副將的以死謝罪,自以為能替他脫解嫌疑,卻不知此舉只會更蓋死了他,暗下手腳的卑劣行徑,若他活著,周延朝必定要拿他是問,然而,那人偏偏以忠義之名,自刎在了他面前,一時間,周延朝不知是該氣他擅作主張,還是該為他的死難過。

那畢竟是他親手提拔,一路扶持到副將位置上的親信,雖說是上下從屬關係,可日常也真心兄弟般對待著的。

凌湙整了把因動作過大,而凌亂的衣裳,聲音近乎帶著嘲諷,「連你的副將都知道,規勸你要以軍務為重,務要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周延朝,你現在是不是挺恨他的?他以死擔了所有事,可無論是我還是殷子霽,根本半個字都不會信他,他約莫沒料自己會弄巧成拙,賣了你們之間的秘密,但是沒關係,就是不衝著你與齊葙的私怨,只衝著今次邊城被圍之事,你一個玩忽職守,挾私報復之名也脫不得,我定會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訴給武大帥知曉。」

武景瑟已經聽直了眼,本來還覺得凌湙將人抽成這樣,太過殘忍暴虐,然而,當聽完了整件事由之後,她硬生生咽了替他求情之說,抽著氣瞪向周延朝,「你跟我姐夫有什麼私怨?你們不是最好最好的兄弟麼?」

她其實不太清楚齊葙和家中三姐之間的婚姻真相,她出生時,三姐已經去世了,她是跟著武景同後面一起認的齊葙,且就她單純的思想界線,到現在她都不清楚殷子霽真正的身份,只當他是能和三姐夫和衣而眠的摯友。

武帥府經此一事,對家中子女防的相當嚴密,不該她們知道的事情,一律禁了下仆口,誰敢往小主子耳朵邊傳那些污七八糟的事,一經發現,直接打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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